述律平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人。”
阿保机笑道:“我只对你无赖。”
说着便看着述律平的嘴唇子,要干些什么再清楚不过。
话说回来,他要真想干个什么,述律平哪是他的对手,只见他冲破述律平的阻碍,将温热的嘴唇贴在述律平的耳根,说道:“我只是解解馋,不会真干什么,这点把控力,我还是有的,放心。”
述律平满脸的黑线,他要是真像说的那样,石头都能开花了。
……
在云州凡是被抓到监狱的人都要接受劳动改造,去矿场挖矿,每天都要付出相当大的体力劳动。
完颜烈本想快马加鞭去把百姓们所说的蒙穆文才接到府衙,但是阿保机为表对这件事的重视,要亲自前往。
矿场是在云州郊区很远的地方,马车行了个把时辰才到。
马车停下的那一刻,阿保机早已经得偿所愿,正在给述律平穿衣服。她非常敏感,身上稍微一弄都会有一个个红印子,就像婴儿的肌肤一样,若是害羞的时候,也会如此,脸、脖子、胸脯都泛着红。
此时因为害羞,述律平双臂抱住胸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怨怼地看着阿保机,好像要把阿保机生吞活剥。
阿保机穿了裤子,光着上身,在凌乱的衣服堆里,寻找述律平的衣服,找了一件不是,找了另外一件也不是。
述律平不满道:“笨!”
阿保机也不恼,憨笑着说道:“我正在努力。”
就在这个时候完颜烈看可汗怎么也不下来,以为可汗在马车里睡着了,好心提醒道:“启禀可汗,矿山到了。”
阿保机不悦道:“知道了。”
完颜烈吃瘪,回味着可汗说的话,可汗的声音怎么这般嘶哑,怪怪的,难道是得了伤寒,不是啊,刚才还好好的,坐了一趟马车生病了?
他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汗可不是这么容易生病的人啊。
得,既然可汗让等就乖乖地等着吧。
转头便看到乌珠瞪了自己一眼,他心中那个恼火,真是诸事不顺,他也没干什么事情啊,怎么一个个跟吃了枪药似的。
阿保机终于从凌乱的衣服里面找出了述律平的小衣,笑道:“找到了,在这里,来,我给你穿上。”
述律平一把抢了过来,说道:“我来。”
阿保机打着哈哈,又去找别的衣服,满脸赔笑。
述律平背过去穿完小衣,然后转过身来又接过阿保机递来的一件衣服,嘟囔道:“说话不算话。”
阿保机边穿自己的衣服边说道:“情到浓时,我也控制不住。”
“厚颜无耻!”
阿保机抬手去摸述律平的小脸儿,被述律平躲开了,于是只能笑道:“我知道错了。”
述律平心有余悸说道:“也不知道刚才他们发现了没有?”
“应该没有,我刚才很小心了,动作没有太大。”
述律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的动作不太大,简直是笑话,若不是她多次提醒,估计马车都要散架了吧,还有,如果不是马车到了目的地,他还不会收手,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脑子为什么总要装着这些事情,难道就不能想些别的吗?
天天只要单独跟他待一起,他总要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总是变着法子的诱骗她。
难道这种事情,他都不会腻烦吗?果然憋了三十年的男人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