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牧的话,赵高虽是愣了一下,但却丝毫未曾动作,依旧老神在在的站在嬴政身后。
见此,秦牧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另一边,嬴政见赵高如此没有眼力见,脸立马一板,“老赵,既然秦大哥让你坐下,你就给我坐下,懂吗?”
“这……”赵高破有些迟疑,但见了嬴政那凌厉的目光,还是一个哆嗦,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这就坐。”
说着,赵高便颤颤巍巍的坐在了秦牧与嬴政的中间。
这可不是赵高有什么病不能坐,而是他真是第一次这么与嬴政同座。
往常,都是嬴政坐,他站。
这不能说嬴政不通情达理,而是这是这个时代的处世准则。
待到赵高坐下,秦牧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随即,秦牧抬手,从赵高那处将木盒拿了过来。
指了指案几的棋子,秦牧淡声笑道:“呵呵,如何,可会下棋?”
嬴政只是略一犹豫,便也不多说,直接拿起棋盒中的一颗白子摁在了棋盘之。
见嬴政如此不客气,秦牧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拿起棋盒中的黑子与嬴政对弈起来。
嬴政,秦牧,二人交手片刻,未曾分出胜负。
对此,秦牧的心中颇为惊讶,他前世可是拿过市围棋比赛冠军的,这怎么会在一个古代与一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女不分伯仲。
而另一边,嬴政的心中也是颇为惊异,毕竟嬴政常年被关在深宫大院中,终日无多少戏耍之物,只能以下棋为乐。
从小,嬴政的棋艺就被人评为天下一绝,对此,嬴政也是颇为自得,认为若是比较棋艺,恐怕整个天下也没有多少人能与之相比了。
可,眼前这个他颇为感兴趣的秦大哥居然在棋艺与他不分伯仲,这不由让嬴政对眼前的秦牧更加高看了几分。
一番对弈下来,二人始终不见输赢,但二人此时的胜负情况却已经很明显了。
嬴政的脸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汗珠,显得颇有些急躁。
而秦牧就很是悠然自得了,贵坐在嬴政对面,面色舒缓的端起煮好的茶抿了一口。
这时,只见,秦牧对面的嬴政拿起一颗白子,就摁在了一行黑子之间。
见此,秦牧的嘴角微微一勾,缓缓从棋盒里拿起一粒黑子。
朝着对面的嬴政微微一笑,秦牧道:“记住,越是到关键时候,越是不能着急,不论输赢,一定不能自乱阵脚!”
说着,秦牧将黑子放下。
顿时,刚刚还不分胜负的棋局顿时豁然一变,其中的黑子将白子包围其间,不得丝毫空隙。
见此,嬴政直接一摊,趴在了身前的案几之,脸的汗珠也是浸湿了衣裳。
伸手,秦牧拍了拍嬴政的小脑袋,笑道:“好了,你能与我对弈至此,说明你的棋艺已经是极为精通了,也莫要丧气,毕竟我还是比你年长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