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光耀颔首,眼底和表情都是及其严肃的,“说吧!”
夏七月说,“谢谢爸爸!那我就直说了。州州现在受了那么重的伤,能不能等拆了线再出差?”
“不行。明天下午必须走,这是很早就定好的行程了,不能改。放心,我给他安排了贴身医护跟着的。”
夏七月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回敬了这个公公几十句恶毒的脏话。
夜里,盛州骑的点滴挂完后,夏七月还是被那人给软磨硬泡的拉上了病床。
翌日,又做了检查,轻微脑震荡已经不存在了,主治医师和赵智开盛州骑的玩笑说,不亏是盛家大少爷,这脑子就是好。
下午,夏七月把整理好的两个大箱子送到了医院。盛州骑见夏七月闷闷不乐,这才说,“不用担心我,一起出去的几十号人,又不是我一个人。”
夏七月看着他头上的纱布,“疼吗?”
盛州骑,“不疼。这皮糙肉厚的,小时候被打的比这狠毒多了。没事儿。”
夏七月抿嘴笑,“你是不是捡来的?”
盛州骑缓慢点头,“也有可能。”
夏七月觉得,有钱人家和他们穷人家完全不同,且是大相径庭。
她在夏家,虽然日子过得清贫辛苦,养父母对她也不好,可也没有对她下过死手的,顶多就是用扫把打几下,那就已经很严重了。
也许,是从小到大都有大哥护着的原因吧!
可盛光耀这个老东西也太狠了吧!他就没想过,万一,那烟灰缸砸在要命出,把他给打死吗?
什么狗屁豪门了,简直就是龙潭虎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