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看着碎玉,接过,拔开了它,其锋利可折叶,可断发:“好剑,若是有内力,这剑气可不一般。”
傅辞笑:“那就叫,岁辞,怎么样?”
周岁微微一笑:“我觉得叫欠揍比较好。”
“……”
周岁转身拿起了将军剑,这把剑见过血,杀气较重,剑身黝黑,看起来很有重量。
傅辞看着它:“你的佩剑?”
“对,它的名字鬼疆。”
自从她退位后,这把剑就再也没怎么用过。
整个下午周岁都在教傅辞周家剑第一式。
“周岁。”
周岁猛的回头看着四周,傅辞疑惑:“怎么了?”
周岁摇头,看了四周,心想,应该是幻听:“没事。”
很快就晚上了,因为傅辞现在是男子,所以只能住在客房,而那位“傅女使”没人注意到她不见。
“周岁。”
睡梦中的周岁,听到有人喊她,她却怎么也醒不来。
“周岁。”
是谁?好耳熟……
“这是哪?”
“周岁,我在这儿。”
“你是谁?”周岁走过去的刹那间四周亮了起来,满目星河。
周岁惊讶的看着“周岁”。
“我是你,却也不是你。”
“我是周岁,你叫什么名字?”
周岁有些不受控制:“白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