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谈神颜之下,还有修长脖颈,身材比例完美,以及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啧。
这般神颜,这般身段,放在星际里,能受尽星际千万富婆疯狂追捧,能让千亿少女为他疯狂为他痴为他手拿光脑刷尽宇宙美言美语。
哪像她,糙汉一个,手拿铁锹骗的那个男孩子,都不愿意跟她回家。
那一‘啧’,小小声,可马车内空间就这么点,首相大人想不听到都难。
“很疼?”他问。
“你袍子上都有血迹。”首相大人声音一直很凉:“忍着点,打了板子哪有不疼的。”都疼,所以每一次做任务,灿灿都让静静开了无痛模式。
“.....你不说时还好,一说我觉得现在疼得难受。”
首相大人唇角轻撇,敢情还是他说错话了?
也不知道朗月低头在捣鼓些什么,下身贴合座位,上身拱起手里找着东西。这样的姿势,开花的屁股哪能不疼?
修养的姿势不标准,发疼也正常
那般不靠谱修养姿势撑了许久,屁股疼的受不住。
便也懒得找了,直接将荷包扔给首相大人。
“荷包里东西全送你了,谢谢首相大人于刀山火海中救我出来。”朗月安稳趴在位子上,双手自然而然垂下,脸色苍白但嘴角微微勾起,并未对自己的此番遭遇有何在意。
她还仰着头,目光同首相大人对望。
极其清澈的一眼,首相大人几乎是狼狈的撇过头。
“首相大人,荷包内的东西是谢礼,可荷包不是。”她让首相大人拿好物品,再将荷包还给她。“荷包是歌儿姑娘花了好几个夜晚,给我绣的,这可不能给你。”
歌儿姑娘?谁知道她逛的是哪个花楼,说的是哪个姑娘。
到了位面来,做个纨绔小姐起劲的很。
那股子纨绔劲儿,没几年在风流场所眠花宿柳养不出来。
首相大人将荷包扔回,朗月抬手接住间,移动了下身子,屁股那儿疼得像被千万蚂蚁啃食。
疼的朗月眯紧眼睛,唇瓣珉成一条直线。
“.....”首相大人唇角也跟着抿成一条直线。
首相大人人高手长,半立起身子夺过朗月手里的荷包,从里面翻了翻,掏空荷包内所有小物件。
荷包再回到朗月手心时,已是一个空空瘪瘪的,没有任何重量,唯见歌儿姑娘刺绣了得,绣的一支红杏出墙分外生动。
首相大人弯腰端瞧了下那刺绣,说着:“你那歌儿姑娘熬夜就为绣这么一幅画?”
“.....拿错了,刚那个是茹儿姑娘绣的。”
身子骨再一上供,从腰部拿出个荷包,这回荷包上刺绣更为精美,绣一幅夏日渔女挖藕图。
首相大人以自己手长的优势,成功从朗月手里抢了荷包,利落从里抖落许多小物件。
哐当哐当,
几十片金叶子掉落在地。
“......”纨绔,时时刻刻准备金叶子给人打赏。
首相大人真是服了!
反观朗月,又从衣袍内到处掏出荷包。
每个荷包都绣着不一样的画,有春日踏青图,有秋日丰收图,还有寒冬雪人图,另外还有一些鸳鸯交颈、仕女折枝、娇艳牡丹图.....
春夏秋冬收集了个遍。
首相大人扒光荷包内所有东西,顺便从马车内找了个盒子装着。
纨绔有钱,才能花天酒地。
她这回欠下藏宝楼两百多万两银票,身上钱财又被他搜刮一空,总没有金银到处游玩,再是一副爷有钱随便你们花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