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她倍感失落,道:“一定得分开吗?我好舍不得……。”
夏静叹了一声,道:“我和相公不能一直待在此地,否则迟早会被爹爹抓回去。”
陈华榛低下头不发一语,夏静又道:“秦北啊……就同个木头一般,日后,你可要再多表示一些。”
“他大概只把我当妹妹看待吧……。”华榛越说越无奈。
夏静握着陈华榛的手,说起成年往事,道:“感情这玩意本就是如此,当初我和相公也一样。”
“以往,相公长年从盗,对感情一无所知。经过我多番暗示,他才肯正视情感,而聂公子他对你一直很好,因此,千万别泄自己的气,你是有机会的,明白吗?”
陈华榛听到此些鼓励的话,欣慰的点头。
夏静又道:“别忘了……日后你们还会有六名同伴,趁现在仅有你们二人,一定要加把劲,在秦北未有心上人之前,定要让他察觉你的心意。”
“我不敢……。”华榛一听见要表白,立刻摇头拒绝。
陈华榛是个缺乏自信的女人,在感情方面,她只知道要有三从四德,至于要怎么谈感情,她其实是一无所知,唯一胜过秦北的就是她了解“爱”觉。
这时,“啪。”北无预警的进来,笑道:“两位姑娘,要不要出来一起喝酒?”
陈华榛“啊”一声,摇头回应:“我不会喝酒……。”
秦北傻笑道:“我在山上也没喝过,可这段时日和范大哥喝过几杯,感觉真不错,你们真不来喝一杯?”
她还是坚决摇头,心道酒会乱事,不可不防,但夏静却突然拉起陈华榛起身道:“好啊,咱俩也去喝。”
“蛤?”华榛吓了一跳,抓住夏静,面露为难道:“不行呀……我真的不会喝。”
夏静贴近陈华榛的耳朵旁,道:“借酒壮胆,趁机说出你的心意!”
半推半就下,陈华榛被夏静拉到后院。
范津见两位姑娘一同喝酒,感到兴致蓬勃,笑得乐不可支。
小酌几杯后,四人皆有醉意,夏静走至陈华榛身边道:“快去告诉秦北。”
陈华榛的脸颊有着因酒醉而呈现的晕红,但她意识还算清楚,道:“不妥……还是不妥。”
“唉呀……”静摸着头,心道:“华榛提不起勇气,不如我直接叫秦北坐到华榛旁边。”静开心的自言自语道:“好!就这么办!”
范津听夏静声音高昂,开心回道:“娘子,何事这么开心?”
夏静呵呵笑了两声,没回复范津,而是走到秦北身边,道:“秦北,华榛有话想跟你说。”
“哦?”一声,秦北放下酒杯,便坐到陈华榛身边。
不知是因酒醉还是害羞,陈华榛整张脸瞬间胀红,秦北好奇问道:“怎么了?”
陈华榛扭扭身子,心道:“如此大胆之言,岂不太不矜持了……?”
夏静看陈华榛还在别扭,走到她身边,撞撞她的肩膀,表示要她赶快开口,以免机会流失。
“秦北师兄!”深吸一口气,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