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亚民看到有人持剑刺来,本来想一展兰花指出水果刀就可以切下那拿剑的手臂,可是考虑到不能杀戮太重,避免今后旋回余地变窄,就没出水果刀,只是将铐在手腕上的铁链条一举一夹,把来剑夹的死死的。
“我并非大言不惭,而是善意忠告,你们若善待我,我也不会太为难你们。若是不相信,就如此剑!”
柳亚民话一说完,将铁链往面一挤再一扭,“咣当”一声,那剑就成了粉末四处飞散了。
持剑的指挥官现在知道柳亚民厉害了,若是柳亚民对付的不是剑而是他人和牛,只需手中铁链子往他这方向一送,他的人真的就像剑一样成了粉末。
指挥官手中的剑,可是乌金打造的上等佩剑,没到他这个等级的人碰都没资格碰的,而且是削铁如泥的佩剑,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出剑,一但出剑就必须显威。而现在这剑只剩手柄捏在他手中。
指挥官深知,对方已经给留了足够的面子。
“你是要犯,我们为何要善待你呢?”指挥官心里折服,可是嘴上还是不会就此迁就,官兵与罪犯之间是有一道无法超越的鸿沟的。
“这我知道,要你们像对待自己兄弟一样对待我是不可能的。”柳亚民举了举手中的铁链条,又踢了踢双脚上的铁链条说道:“用这样结实的铁链条把我给锁住了,还用牛来拖我,这样做就太为难我了。”
“对待罪犯,历来如此。”
“别这样墨守成规嘛。”柳亚民说道:“铁链条锁着我,我不反对,能不能也让我骑骑牛呢,我要骑牛。”
“哈哈哈!”
听柳亚民说要让他骑牛,官兵们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大笑。
“笑什么,你们以为我骑不了牛吗?”柳亚民感觉他们这大笑有点唐突。
“你知道谁才有资格骑牛吗?”
这话问的,骑个牛还要什么资格,在我们老家农村里,骑在牛背上的都是些放牛娃,谁没事会爬上牛背上玩去?
“骑牛还要有资格吗?真是闻所未闻。”柳亚民问道。
“当然要有资格。”那指挥官现在对待柳亚民也不再那么蔑视了:“要祖宗三代以上为兵,而且通过王家骑队严格考核选拔之后,再经过十五年的培训,这才可以成了王家卫队,也才有资格骑牛,这些规矩当初不都是你参与制定的吗,现在还来问我们?你真会开玩笑。”
原来还有这回事,这骑牛的还是属于王家卫队,也就是说在这里骑牛的就是王牌军。
“嘿,我哪会忘记我自己制定的规矩。”柳亚民笑着说道:“我是想考考你们,没有我,你们哪来的牛骑呀,是吧。”
这话得自圆其说,不然就很容易暴露自己这个假货的身份。
这要冒充萧海,而萧海的故事心里根本没数,今后遇到此类问题肯定很多,话多必失,还是少说话为妙。
“你这话好像没毛病,听说很早以前是没有牛骑的。”指挥官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我们不能当你面违反王家卫队的规定吗,那你说说,我们还能让你骑牛吗?”
要说很早以前,牛都还没有被驯化呢,哪来牛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