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正文完结
毛茸茸的东西直蹭自己的下颚痒的初樱眯起眼,哼哼唧唧的抬手要推开,结果摸到了柔软温热肥嘟嘟的小肚子。
小肚子?
连忙睁开眼睛转头瞬间就听到一声娇娇的喵
猛提到喉咙的心脏这才落下去。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自己又虎狼之爪了。
呼,蹭着小白毛茸茸顺滑的毛,把它虚揽在怀里,翻身睡个回笼觉。
温柔海的味道钻入鼻腔轻搔粘膜初樱下一秒立刻睁眼睛。
她在哪?
咽了口水,脸颊上爬上一抹红霞昨夜的回忆涌回脑海中。
那个强势吞噬万物般的吻。
抬手轻触唇瓣,初樱猛的起身,呆愣的坐在那揪起脑海里的毛线团梳理。
昨夜吻完之后他们看电影来着然后?
屏气凝神手指捏着被子轻轻掀起来往里面看。
下一秒如释重负的舒口气。
还是她的衣服,应该没发生什么事。
咚咚咚。
敲门声响。
初樱一下摔回到被窝里,翻身背对门口装睡竖着耳朵听声。
卧室房门好像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渐近最终停在床侧,自己的肩膀被人轻拍两下。
“樱樱起床了该吃早饭了。”
初樱装死,双眼闭的紧紧的没应声。
“小白,妈妈还没醒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喵”小嫩的爪垫往前一搭,醒了呀。
男人眸光闪了闪微微勾唇,“哦?没醒吗?那你说爸爸亲一下妈妈,能醒吗?”
什么爸爸妈妈?
神他喵的爸爸妈妈!
腾的一下坐起来,微卷的长发随着她的动落在肩膀上。
阳光落在她身上,初樱红这脸,恼怒似的娇嗔轻喊,“醒啦醒啦。”
这人,怎么回事呀!
小白歪头疑惑的喵一声。
人类,好奇怪
时间如抓在手中的细沙,不舍抓的越紧。
却散的越快。
病假结束,初樱眼瞧着回去上班的日期越来越近,日渐紧张。
羞于面对科里善意打趣的人们
樱樱害羞,樱樱脸红。
猛樱怂怂。
这两天,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初樱被留在802
不到七,楚弈去叫她吃早饭,晚上九十,真要睡觉的时候才放她回去。
楚弈理由很充足的让人无反驳。
既然楚昭和游玉矛盾,正好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个小朋友多沟通,尽快解决。
初樱咂么咂么着道理,就被说服了。
主要还是惦记着游玉,她如果去远的地方,赶回来也来不及。
而且她看着游玉眼泪汪汪的眼睛也明白,游玉现在最需要的人不是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呐,她把空间留给他们。
就这么的,初樱白天基本就在楚弈这边。
两个人白天安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时候他在房里视频会议,初樱就在客厅看电影。
也丧心病狂的时候,楚弈会拿着病例给她开小灶。
让她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概是又欣慰又死
我的带教师兄变成了我的男朋友?
这是什么另类师生奇怪剧情啊
相安无事的了几天,初樱闲着没意,上午让楚弈带着自己在这平层里参观一圈之后,就坐不住了。
四室两厅的平层。
除了一间主卧,一间客卧,一间房,还一个房间空着,什么没放。
初樱好奇的问男人这个房间要放什么,换来了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尤其联系到前两天什么爸爸妈妈的
愣了好一会儿,初樱才后知后觉的反应来,不能吧?
他不能这么老早就把婴儿房准备好了吧?
抱着暖呼呼胖嘟嘟的小白不知措。
忍不住掂了掂,在白色短毛上戳出一个穴。
初樱感叹,“小白你胖了。”
别说小白,这几天被男人喂的,她胖了。
绪烦乱。
本来不去上班,可这两天,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半同居似的。
而男人身上散发着若若无的侵略感时刻的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小白跳出怀里,踩着猫步蹦上客厅角落巨的猫爬架上。
是了,这男人,居然在新里,把猫咪用品准备齐全。
全自动智能除臭的猫砂盆,还豪华的猫别墅和猫爬架,数不胜数的玩具
比她这个主人还上心。
他强势又细密渗透她的生活。
转眸落在客厅里正在举哑铃的男人,轻轻抿了抿红唇。
紧张,总觉得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
还是,去上班吧?
“樱樱,来,我教教你。”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眼神刚扫去,男人身上就跟安了传感器似的,锐利的眼神一下看来,落到她身上时蓦地变的很柔软。
心里事,初樱走去的动很慢。
等绕去才发现,客厅靠窗还一条藏起来的长廊,里面是各种健身装备,居然还固定机械???
之前没来这边看,原来这里别洞天啊。
可看到熟悉的健身机械之后,脑海里嗖的一下出现她之前说的鬼话,初樱垂在身侧的手指悄悄的蜷紧,食指无措的抠着拇指的指甲,心砰砰跳。
“马上直播周,适应一下。”楚弈放下杠铃,额角的汗液随着他的动落下,恤胸口处湿了一片,裸露在外面的肌肉强健,优力的线条莫名的吸引她的目光。
尤其汗湿的恤贴在身上,勾勒出隐隐的线条。
比露出来更让人浮联翩。
初樱红着脸,脑海里小火车呜呜呜的呼啸而。
这个男人可真是极品。
“樱樱什么呢?去走一会儿?”
楚弈轻声提醒,指了指角落里的跑步机。
主要是怕这么久没上班,冷不丁的强度上来,怕她突然不适应。
“别力跟不上。”
不知道到什么,初樱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小脸绯红的抬杠,不服输的小声嘟囔,“咱俩不一定谁力不好呢。”
话音一落,连猫爬架上王座上的小白抬眼看来。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楚弈顿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她,幽深的眼底火焰在烧,腾腾的冒着热气。
男人蓦地勾唇轻,缓慢的撕开健身手套扔到地上,啪一声扔到地上。
“樱樱怎么会觉得我力不好?”
男人眼底的光暗了暗,不知到什么突然唇角扬的更高,像小白似的歪头看她,“是因为我健身吗?”
轰的一下,脑子里又一个炸弹原地引爆。
初樱后知后觉的抬手捂住嘴唇,惊恐的意识到她刚刚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然后就见男人一步步向她走来,嘴角带,可却让她浑身汗毛炸起来了。
“原来樱樱心里真是这么的?”
男人微哑的嗓音很轻,步伐却很坚定,站在她面前弯腰直视她的眼底,“那以后让樱樱试试,好不好?”
“试什么?”她一脸懵逼的轻声呢喃。
“试试我的力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比刚刚更哑,像被砂纸磨,又洒满了砂砾似的,他抬手轻缓的拍了拍初樱毛茸茸的小脑袋,“今天,我就去洗个澡。”
话音落地,他却没动。
双眸紧凝着她,漆黑吸人的眼神,倾泻出狂放不加掩饰的。
初樱滞在原地,屏气凝神不敢呼吸。
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然后就听男人低叹一声站直身子,又揉了一下她的头顶,“别害怕,你得健身才行。”
这回说完没再用吃人般的眼神盯着她,转身提步离开。
卧槽。
初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猛的深吸一口气。
她喵的吓死她了!
刚刚那个气势,她还以为要当场把她给办了!
初樱心脏乱跳,靠在沙发背上不经意的抬眼和歪头小白疑惑的眼睛对上。
她舔了一下嘴唇,听到卫生间门合上的声音一哆嗦,然后看着小白小声的问,“你们小动物,要被踩了尾巴怎么办啊?”
小白歪着脑袋,漆黑浑圆的瞳孔里写满了好奇。
就见妈妈伸手捂住她红红的脸。
不知不觉被惊出一后背的汗,初樱紧张后悔。
她刚刚这是,好像踩他尾巴了吧???
可什么叫,她得健身才行啊???
两个人病假休息的这几天,医院里就发生了惊天巨变。
不知怎么的,被调查看守的老刘居然把新院长项天问给招出来了,不光是项天问,还上头的人。
这一下年轻的检察官兴奋的眼睛绿了,新一年可算干件利国利民的事了!
饶是知道人的地方就蛀虫,也没到人敢这么贪啊?
正赶上滨附属医院为全国心脏病会的东道主,一下子出这么事,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学者议论纷纷。
初晓川在国内的学术地位,不算武林盟主也算是江湖一霸。
本来之前在圈子里传初晓川式微,不在医院干了,一时间心内圈里不管学术意见如何,些扼腕惋惜。
全国心内学界的肱骨雄才啊!
然而没到,千年狐狸成精,打了个回马枪。
失去自由得知此消息的项天问咬牙切齿,细细一才愕然震惊,没到居然是个连环计。
等滨新校长就任,初晓川重新回到滨附属医院任院长的时候,他死活申请要见初晓川一面。
死不瞑目也要问句准话,为什么害他。
哪初晓川真去了,隔着玻璃睥睨着他,冷哼一声,语气平静不屑,“当初为什么学医,你怕是忘了吧?”
“发财去做生意,去经商,在救人命的地界你敢弄这些歪门邪道,就别问我们为什么收拾你。”
谁不知道项天问后不后悔。
不他后不后悔,晚了。
连带着项灵雪一时间在医院里也无地自容。
这就是后话了。
可惜没人精力注她,全国心脏病会如期举行,今年,心内科的刘主任将和楚弈一起参加急诊手术转播,在线上将30个国和地区,万名专医生参会。
三天之后,两个人重新回到岗位上。
如海啸般的羞涩紧张冲刷初樱之后,她反倒破罐子破摔般的冷静下来。
反正是她的男人了,她扑一下怎么了?
他们光明正的谈恋爱,什么见不得人的。
俗话说,只要你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一定就是别人。
无声无息,初樱奇异的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设。
早上,楚弈刚和初樱到办公室,给初樱打开早饭的小盒子,里面挤了四个热气腾腾白白胖胖的小包子,又拧开保温杯放在她身前的桌子上。
转身从办公桌里抽出一包一次性手套递给她。
把她安排妥当之后楚弈才坐在她身旁打开电脑看自己整理的病例记录。
“你不吃吗?”初樱轻声问。
楚弈摇头,“等你吃完。”
初樱咬上软糯的包子皮,里面还沾了咸香的肉汁,整个人满足的靠在蓝色的办公椅椅背上长出口气,眼神落在楚弈雕像般完的侧脸上,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忍不住小声感慨,“你还真是爹系男友啊。”
办公室门被推开,刘主任快步进来,眼神落到初樱身上头,然后直奔着楚弈去,“准备的怎么样?”
全国心脏病会已经快三十届,但是急诊手术直播分享周会才第二届,第一届是初晓川主持开展的,现在初晓川不在,他们为嫡系部队可不能给老领导丢人。
急诊手术直播周的一个难就是,在这一周里,医生无预判会什么样的病人就诊。以非常考验医生的实务功底。
听到声响,楚弈抬头看去,一脸沉静颔首,“准备好了。”
泰然从容,没一丝紧张。
“好,准备好了就行,我们随时做好准备。”
闻言刘主任放心,风风火火转身步流星离开,继续切科里其他人去了。
办公室门缓缓合上,金属合页老化吱呀一声。
初樱握着包子低头看一眼腕表,快七半了。
轻抿红唇,细细的嚼着嘴里的包子皮,了把面前的保温饭盒推去,“你吃吧,也许上午就开始呢。”
正鼠标手指一顿,楚弈侧眸,冰凉的眼底泛起暖光。
两个人目光相触,楚弈从善如流的合上笔记本放到一旁,从包装袋里抽出一次性手套带上,拿起一个小包子。
白胖白胖的包子一到他的手掌里,显得格外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