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杰、王聪,你们在哪?”
穿着浴袍的雷卫东走出浴室,结果在卧室客厅都没有看到两女的身影,到书房、放映室、酒吧看看也没找到人,还以为她们出去买东西,正想着打电话的时候。
就听到客厅的卫生间传来水声和断断续续的歌声。
是闫杰和王聪的声音,知道她们在洗澡,雷卫东也就安下心来。
有心想着偷香窃玉,进去偷看一下。
又担心天上飞舞神兽,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来到办公桌前,构思剧本。
“卫东,你在做什么。”
少顷,穿着浴袍,擦着头发的闫杰从浴室走了出来,看到雷卫东在书桌上写写画画,好奇的问道。
“我在构思剧本,我的野蛮女友过完年剧组就要成立,必须把分镜头画出来,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对于闫杰的提问,雷卫东头也不回的答道。
“分镜头剧本,给我看看。”闫杰轻声轻脚的来到雷卫东身后!
看着桌子东一张,西一张,堆满了画着人物的纸张。
不用问,这些肯定是暴漫。
雷卫东的绘画水平普普通通,画个暴漫的火柴人还行,像张大导演那样把分镜头弄的和画画一样,就没那个水平了。
夜店、大赢家的画风都是这样,到了我的野蛮女友也是这样。
“卫东,电影不是过完年才启动,怎么这么急把分镜头画出来,过完年再弄不行吗?”闫杰像个小秘书一样,帮着雷卫东把桌子收拾好,资料捋整齐放着。
“过完年我要去美国,科技股已经进去最后的疯狂,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崩了,涉及到数亿美金,我必去过去亲自盯着,电影这样的小事只能靠边站。”
雷卫东抬头看了一下闫杰。
酒店提供的浴袍把她包的严严实实,比她今天出门穿的服装还保守,想饱眼福是不可能了,只能晚上休息的时候想办法了。
“拍摄许可证下来之后,电影你帮我盯着,有不明白的地方,打电话问我或者唐姐都行。”
拍摄许可证,是国家对设立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机构,从事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活动,实行许可制度而办理的一项许可证。
说白了就是一种拍片报备,这不是内地独有,在很多国家包括好莱坞都有相应的制度。
当然这个许可证不是强制性的,你不办也可以,只不过想进入院线就难了,就好像盲井,因为根本没有想着在国内上映,省去报备环节成了地下电影。
电锯惊魂因为主打欧美只在好莱坞各种协会进行了报备。
这不是雷卫东崇洋媚外,而是杜绝盗版的唯一办法。
欧美人讲究契约精神,但如果没有白纸黑纸落到纸上,能把你坑死。
我的野蛮女友和夜店、大赢家一样,都是先立足国内,再进行海外推广,许可证是必须的。
加上夜店的成功,让熊猫影业进入圈内大佬的视野,开新片的时候在想独资很困难,为了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引进外来资本是必须的。
就好像我的野蛮女友,因为是在魔都拍摄,除了国内最大的影视集团中影进行了投资,魔都电影厂也进行了投资。
虽然占的比例不高,两家加在一起才25,但有他们负责协调,不光上映的时候容易很多,就是拍摄也能减少很多麻烦。
就比如,影片中地铁中的那几场戏,如果没有魔都电影厂居中协调,仅仅地铁站的事就不知道要费多少事,更别说在地铁中的拍摄了。
“电影的事包在我身上,只是,卫东,你去了美国,那我的野蛮女友的导演你想好选谁了吗?”
把雷卫东丢的到处都是的分镜头剧本归纳好放在书桌的一角,闫杰问道。
“我本来想让唐姐担任这个导演,只可惜她去了盲井剧组。”
雷卫东有些苦恼的说道,“其余其他人,也就冯导、老谋子两人能让我有信心,可惜,他们都不可能过来,只能让陈哥上了,让他严格按照剧本要求拍摄……”
“卫东,你这次美国之行,带谁过去?”王聪也洗好了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雷卫东说去美国的事,当即问道。
“当然和我的阿聪一起去了,除了你,别的翻译人员我都不放心。”伸手将王聪拉到自己怀里,捏捏她的小鼻子,雷卫东笑道。
“算你明白。”用手指点点雷卫东的胸膛,王聪笑道,
“不过,卫东,你应该尽快学会英语,即使不能用英语对话,最起码也要能听懂,你在美国的事业这么多,不会英语太不方便了。”
“我这不是在学吗?”雷卫东说道,“这次去美国我会利用所有能利用的时间,来学外语,包括在床上的时间,就好像某些人一样……”
“肯定是晚餐到了,我去开门!”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三人的交谈,闫杰站起来道。
“我来帮你。”王聪在后面跟着。
门外是服务员和几名送餐的小哥,看着开门的两女,职业性的微笑立马展开了。
“两位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还有配套的水果和糕点。”
“推进来吧!”范斌点点头,侧开了身子。
六菜一汤,吃遍中央,同样的六菜一汤,差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上辈子的雷卫东和同学一起吃饭的时候。
四个人,三荤三素外加一个番茄蛋汤,四碗米饭,四个人也不会超过二十元。
而现在,
精致的烧羊排,美味的油焖春笋,爽口的龙井虾仁,好看的蜜汁灌藕,再加上本地名菜爆炒腰花、孔府一品锅以及西湖莼菜汤!
同样的六菜一汤,四荤两素加一个汤!
这价格……
如果是前世,雷卫东肯定舍不得在大酒店吃这样的饭菜。
“先生,红酒要现在给你们开吗?”
指挥送餐的小伙子把饭菜以及两束精美的玫瑰花环、烛台还有水果拼盘和糕点放在餐桌上,服务员问道。
“不用,我们自己来!”
雷卫东挥了挥手,给了送餐的小伙子一点小费,就拿起红酒,按照品酒方法操作,最后把木塞取出,先为范斌倒了半杯,又给自己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