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怎么也没料到,气场冰冷似寒霜的玄风浅居然会躲在屋中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他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徐徐掀起裙裾,又缓缓褪下亵裤,最后一脸决绝地动手破了自己身子的玄风浅,惊愕地说不上话。
由于屏风的遮挡,他并未看清她的身子。
可她衣裙上沾染的点点血迹,他看得清清楚楚。
“嘶”
玄风浅猫着腰,强忍着身体上撕裂般的疼痛,有气无力地瘫在了榻上。
帝俊心下骇然,忍不住出声调侃了一句,“臭妹妹竟这样虎!这般乱来,应该很疼吧?”
“谁?”
玄风浅心里咯噔一下,手忙脚乱地掖好了裙角,作势往屏风后走去。
可刚起身,便牵扯到了伤口,双腿一软,直愣愣地往地上倒去。
帝俊见状,阔步从屏风后走出,一把将玄风浅揽入了怀中。
“臭妹妹,为何这么想不开?”
帝俊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轻柔地拭去了玄风浅手上的血渍。
玄风浅触电般飞快地收回手,犀锐的眼眸中透着蚀骨的寒意,“帝俊,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她虽认得帝俊的样貌,在此之前却从未同他说过话。
只知他苦恋玄千凝久矣,每隔几日就要在仙界南天门外诉一诉衷肠。
“嗐说来话长。”
帝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略显无奈地得道:“朕原想着溜入九幽寻凝儿问个明白,不成想姑获那只蠢鸟,竟撇下朕兀自去寻无涯玩闹,使得朕走了不少错路。”
“你都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