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张然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紧接着道:“虽然后来证明了是一场误会,但我们与刘陵这位翁主之间身份地位极为悬殊。以对方的地位和身份,捏死我和三魁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这也是伯父让将我们禁足,并让我们严格保密的原因。
而且,尽管是一场误会,但我们的豆腐存在,确实损害了对方的利益。就算刘陵本人不计较,但谁也不敢保证,她手底下的家仆之类小人,会不会为了讨好刘陵,而拿我们的小命做筏子,以博取幸进之功。”
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前几天刘陵忽然对我们的面食生意十分感兴趣,就派人找到咱们张里,说是愿以重金相购”
张二牛脸色一变:“所以,咱们的方子就这么被人买走了?”
“嗯!”张然微微点了点头,语气低沉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卖了还能保全性命,不卖”
“唉”听到张然这么一说,张二牛不禁跟着叹了一口气。
其实说起来,张二牛倒是很理解,也非常感同身受。像他这种开食肆的小商人,每日迎来送往,无论是谁上门,都要陪着小心,陪着笑脸,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张二牛平日里连个斗食小吏都不敢得罪,更别说诸侯王女这种尊贵的大人物了!
所以,再了解张然的处境以及做法之后,张二牛不但没有丝毫责怪或者埋怨的意思,反而安慰张然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然哥儿,看开点吧!”
“这个我知道。”张然耸耸肩满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而后笑道:“这次交易,亏是亏了点,但好在也不是全无收获。等刘陵把从咱们这里得到的方子都公开了,到时候不管她承不承认,公理上都欠了我一份人情。
所以这次之后,我最起码不用担心她还会继续找我麻烦了。”
“不过”说到这里,张然忽然话锋一转道:“刘陵买咱们的方子,可不是为了赚钱,她是打算以此为基,邀买名声。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将面食方子公之于众。到时候,全天下的百姓都能免费从她那里学到做面食的法子了。所以,我们必须尽早做好准备才行啊!”
“啊!?”听到张然这么一说,张二牛的心情顿时急躁了起来,围着屋子转了好几圈,不住的念叨道:“这面食的方子若是公之于众,咱们的生意肯定大受影响”
“那个刘陵可是翁主阻止肯定是阻止不了的但若是不阻止,生意就可能黄了这如何是好?”
苦思冥想了半天,张二牛依然没有丝毫头绪,最后只能苦着脸对张然道:“然哥儿,你有好主意么?”
“开分店,抢占市场!同时,稳固自身优势,扩大品牌效应!”张然瞬间给出两种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