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怔,受人之托是什么意思?
这纸调令她虽然不愿接受,但平心而论,的确是好事,换了别人绝对是要请客庆祝的。
她实在想不出会有谁为她做这些。
“是谁之托?”
“抱歉,我答应了对……”张队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打招呼的声音。
“让张队久等……”
话筒很快被捂住,后面的声音安然便听不见了。
知道张队还有事,她也就没再打扰,客气两句挂断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那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等她回到办公室,屋里就只剩下杨斌和欧阳。
“其他人呢?”她好奇问道。
“李田新、楚越和黑子去刑侦一队帮忙了,颜语秋被冯队叫走了,武岩和陈闯在楼下搬东西,有企业给我们赞助了点福利。”欧阳解释道。
“不年不节的,送什么福利。”安然不解。
“好像是和疗养院的事有关,我刚才在打电话没仔细听。”欧阳起身去打印机里拿了几张白纸,“你要是无聊可以下去凑凑热闹,好像还找了媒体。”
“行。”安然左右也没事,将夹着调令的文件夹随手放在桌上便下楼去了。
她到的迟,热闹已经散了,警员们正在往楼内搬东西。
她看了一眼标签,是某牌子的咖啡足有好几十箱。
武岩看见安然,停下脚步道:“你怎么下来了,箱子很沉你搬不动。”
“我听欧阳说,是和疗养院的事有关,下来看看热闹。”
安然帮武岩搭了把手,将箱子先放在门口台阶上。
武岩直起腰指了指大门,“那个穿黄衣服的女人是边南咖啡王总的夫人,她之前就住在疗养院,听说高压氧舱的事后专门来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