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姝月脸色苍白,手紧紧捏住,他们都不听她的话!
不过,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船回。
到码头,各家接人纷纷离开。锦衣卫和官府的人已经出动。
江暖瑕的伤做过简单处理,衣服湿漉漉还没有能够换下,但知心机灵,拿了干净的外套,将戚亦诚的外套换下,至少暖和。
知心知道外套是戚亦诚,所以下意识收起来等以后还回去。被滕容沉看到。
“给吾,你们不方便。”
“谢谢爷!”
知心当然以为是他替代她们,满心感激。
她跟知武要护送江暖瑕上了马车,随机,滕容沉也踏入。
“爷!”知心惊呼。
然而滕容沉已经进了车厢。
知心着急,黑棋忙阻止要知武。
里头滕容沉传出声音,“去顾府。”
里面窸窸窣窣了一会儿,然后江暖瑕声音传来:“知武,让黑棋赶马车,你赶后面的那一辆跟上我们。”
江暖瑕吩咐了,她们才应是。
马车回去。
滕容沉气色不好,他现在还震惊于她方才那一挡。
江暖瑕偷偷看他。
玄珠失踪,对他的计划有多少影响她不知道,但如果玄珠被抓,在那样的情况下,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怪不得他脸色不好。
她破坏了他的计划,所以她格外乖巧。
他看过来。
她救了他,但此刻,她却并没有以此以此邀功。
“酒酒。”
“欸?”
“想什么?”
“这次刺杀的事。”
“你猜会是谁?”
她哪里敢猜啊!
她只能说一个最简单的思路,“今日的聚会,是五皇子安排,有他儿子做主。云苏哥哥,是不是他啊!他的那个齐侧妃,就总跟我娘过不去!是不是!”
他看着她。
听到她顺着最简单思路思考的样子,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口气。
他开始不相信了。
以前的她,说了这话没人怀疑。然而现在的她,他却不觉得她会如此浅显。
然而这样的她,方才真的舍命救他。
他声音微微发紧,“很显而易见,大家都会这样猜测。所以五皇子如果真这么做,就太冒险。”
“有一种叫做,我‘预判’了你的‘预判’。就是这种!越危险越做,五皇子也许就用这种理由反驳呢。”
滕容沉闭眼没有回应。
良久,马车咕噜噜。
他突然又提:“但是,酒酒。”
他睁开眼睛,“你不是看到了玄珠刺杀。为什么不疑问。”
气氛有些焦灼。
江暖瑕平静看着他。
这是要装不下去了?
也倒是没有关系,毕竟古代的恋爱,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有意思。
他大手伸过来,扣在她的后脑勺。
他盯着她看,“你刚刚在想什么?”
同一个问题?
当然不是!
而是他透过她的眼神,感觉到了什么!
让他不喜,让他慌张。
江暖瑕想避,因为有了不继续的想法,行动便有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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