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摇摇头,说:“他最近依旧同往常一样,应付完御史台的差事就在京城四处结交王公大臣之后。”
孟胤运又走了两步,说:“那你如今就随朕去一趟大理寺,朕要亲身把云鼎一家接出来。”
“是。”南宫月答道。
两人一同走出御书房,却见黄帆及几个侍卫正拦住叶脉不让她出去。黄帆说:“叶充容,不是咱家为难你,的确是皇上有交待不让人出来,若你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如交给咱家,等皇上有空了再拿给皇上看好不好?”
叶脉有些绝望地看着黄帆,说:“只能这样么?”
孟胤运印象中的叶脉很少自动来找他,如今他已明言不见后妃,又怎样会在这个时分找过去?他心下怀疑,不由得多问了一声:“怎么回事。”
黄帆回过头来,说:“皇上,是叶充容说要急事想见皇上。”说着,他疑惑地朝南宫月看了一眼,又见孟胤运神色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也就装作没看见一样缄默上去。
叶脉神色一喜,赶紧屈膝向孟胤运转礼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你有什么事要见朕?”孟胤运问道。
叶脉将暮绵绵塞到她手上的卷轴拿了出来,说:“不,不是臣妾,是敏婕妤要把这个东西送来给皇上,后来却又被侍卫们抓回去了,她说是能使大夏反败为胜的东西,臣妾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但既然她说的那么一定,皇上看一眼也不妨。”
孟胤运有些急迫地从叶脉手里夺过卷轴,展开一看,便兴奋地笑了起来,连带非常和气地扶起叶脉,说:“是真的,这东西确实能让大夏打赢西越,你为朕立了大功了知不知道?”
叶脉松了一口气,说:“都是敏婕妤的功绩,臣妾哪敢居功?不过,馨婕妤晓得敏婕妤私自分开同心殿就带人把敏婕妤带走了,说是要让圣慈皇太后治她的罪,如今也不晓得怎么样了。”
“又是杨素馨!”孟胤运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法地转回身对南宫月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朕去去就来。”
黄帆一听,赶紧吩咐:“皇上摆驾慈宁宫!”
此时,暮绵绵正跪在慈宁宫里,而杨素馨则站在一旁有声有色地数着暮绵绵的“罪行”,易太后听完后,问道:“敏婕妤,馨婕妤所说的你可认?”
“事发忽然,臣妾只不过是怕皇上忧急,急着替皇上分忧才出此下策,请太后娘娘恕罪。”人在屋檐下,暮绵绵也不得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