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考了三科,只有一丢丢(委屈.png) 学室外没有人,安愚衿边扫边往窗户靠近。窗户边上有几颗竹子,恰巧可以挡住她的身影,从外面看不易被人发现。她把扫把靠在竹子上,拿住笔和纸,坐在窗户下面仔细听着夫子的讲课,她用不惯毛笔写字,又没有垫板,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蚂蚁爬,丑陋极了。她索性把本子按在墙上,嘴里一边小声重复夫子的话一边记录。 兴许是声音大了点,被坐在窗边的人听见了,那人回头看了一眼,问道:“谁?” 安愚衿心上一惊,立马往旁边躲,心砰砰地直跳,她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为什么要念出来呢,千万不要被人发现。她闭上眼,双手合在面前,对着墙壁祈祷着,不过那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等了许久窗边都没有动静,安愚衿悄悄地挪了回来,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在念出来了。她再次拿起纸笔,继续听夫子讲课,没过几秒一个男声从头上悠悠地传来:“我就说有人偷听,抓到了吧。” 安愚衿手抖了一下,在本子上画了一条黑线。她慢慢地抬起头,一张欠扁的脸带着骄傲的笑容映入她的眼帘。 是那天把她丢下悬崖的那个男人。 安愚衿想起那天的场景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怒意,但她不能发作,万一被他揭发了她就完蛋了。她蹙起眉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话语中全是讨好的口吻:“那个,我什么都没做。” “哦?”男子挑眉,不相信地看着她,伸手指了指她手中的笔,说,“你觉得我会信吗,安愚。” 这是一个肯定句。安愚衿低下头酝酿情绪,再抬起头时眼里带着雾气,万分委屈地说道:“真的,我只是来扫地的,我是在记录哪里还没扫。” “呵,躲在这里记录,真的不是在偷听?” “真的没有!” “嗯……”男子转回头,没有理会她,安愚衿以为逃过一劫,霎时间心里对男人充满了感激,他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嘛。 这一想法刚出现在安愚衿的脑海里,下一秒她就听见男人说:“夫子,有人在外面偷听。” 一群羊驼瞬间在安愚衿的心里奔过,她爆了一声粗口,拿起东西迅速开溜,跑到书院另一侧的墙角佯装十分认真的扫地。 果然不该相信他,安愚衿在心里把他从头骂到尾,竖起耳朵注意着身后的动静。身后静悄悄地,只听见隐隐传来夫子的授课声。安愚衿松了一口气,乖乖地扫地,今天上午的课怕是听不成,只能下午再来。 正在她唉声叹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欠扁的声音:“夫子,就是她躲在床边偷听。” 安愚衿的心里再次奔过一群羊驼,她转过身,男人不仅带着夫子前来,还有站在门口检查学生证的人。安愚衿一脸讪笑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一直在这里扫地啊。” “呵。”男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伸手一阵掌风袭来,安愚衿毫无防备地被击倒在地,身上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