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和秦彦修一进院门,就看见孟舒主仆几人衣裳凌乱,头发松散。而孟舒的半边脸更是已经肿了起来。
秦彦修直接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抱住孟舒,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又转过头朝着站在一旁的宋妈妈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主子保护不了,要你们何用。”
宋妈妈等人连忙跪下,喊道:“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们没有拦住。”
白姨娘悄悄打量这孟舒,心里思索这是怎么回事?何氏怎么会被打,打她的人是谁,难道是柳姨娘。还真没有想到柳姨娘都这样的了还能打人。
“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白姨娘也连忙的上前。
“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说出来,将军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孟舒挣扎要从秦彦修的怀里下来,但秦彦修哪里会让她下来,二人挣扎了一会,孟舒败下阵来,她实在是没力气了。本在病中,今天又突然被打,身体精神都受到了惊吓。
面对白姨娘的问话,她并未说原因只是朝着秦彦修说道:“将军,将我放下来,我身体不适,想要回院子,柳姨娘刚才昏了过去吧,大太太在里面,你去看看了柳姨娘吧!流产的疼只怕只有我们女人知道,你去看看她,想必她心里也不会那么难过。”
秦彦修只是皱着眉,看着孟舒,并不说话。直接将孟舒抱着就要往外面走。
一旁的吉平连忙大声喊道:“将军,你这是要去哪里。”
屋子里的大太太听后,也从屋子里赶忙走了出来。
朝着秦彦修疾步走来:“修儿,你去哪!”
秦彦修转过身,神色难看,硬邦邦的说道:“舒儿身体有些不适,我带她会启昙院。”
大太太直接上前,一旁的宋妈妈,连忙挡在秦彦修何孟舒前面。一副母鸡保护鸡仔的样子。
大太太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贱婢,谁给你的胆子。敢拦我。”
说完又狠狠的看着孟舒,朝着秦彦修咬牙切齿的道:“这样的媳妇,你还当成宝,小小年纪心思狠毒,手段狠辣,雁儿不过是平日里骄纵了些,她就要下此毒手,你以为雁儿为何会流产,都是这毒妇在背后下手的。”
“你这毒妇,我定要修儿休了你,你流过产了,你就见不得这府里其他人怀有身孕。身为妻子,容不得丈夫的妾室,你们何府还真是好教养,若是你父母不会教,我这做婆婆,定会教你懂是非。”
说完就要上前拉扯,宋妈妈只是拦在身前,不断地拦住大太太的手道:“太太,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家奶奶也是刚得消息,马上就过来了,我们什么事都不知道,您倒好一来就直接扣屎帽子,还辱骂少奶奶的娘家,你这样做哪里像个贵妇所谓。此事是真是假,不是您来定的。”
大太太反手就是一巴掌,呵斥道:“来人,将这贱婢给我捆起来,你也配和我说话。这是秦府,可不是你这没有教养的何府。”
话音刚落,身后的婆子就要上前,宋妈妈哪里会让她如愿,顿时挣扎起来,就连一旁站着书韵和锦书也连忙拦了起来。
“太太息怒,宋妈妈一时情急,才说出这样的话。”
大太太才不管,只是让人去捆住她们。院子里一片混乱。
秦彦修眼神锐利的看向大太太,沉声道:“够了!”
大太太见此,心里狠的牙痒痒直接破口大骂:“我养你这么大,教你是非观念,你却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把你的亲表妹,孩子当回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我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这毒妇,我枉为秦家大太太。”
秦彦修眼神冰冷:“柳姨娘的事,母亲可有证据,事情到底如何,还需弄清前后,母亲,您这般急切的要去惩罚孟舒,若是不是孟舒所为,您又该如何自处。柳姨娘只不过是个妾室,你这样打我正妻的脸面,可有把我这个儿子当回事。”
“柳姨娘怀有身孕却不懂保护自己,出了事就要攀扯主母,如此不懂规矩,今日我就替孟舒好生教训一番。禾穗院的婆子办事不利,全部杖责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