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长安,云端之。
惠岸行者看完地的讲经法会,不解问道,“师傅,这玄奘在化生寺内讲经,分明就是胡说八道,为何取经大业,还要交到他的手中?”
明明应该七七四十九日的水陆大会,竟然只半日就结束了。
其余时间,讲经人都由金山寺的主持,法明来担当。
而这个西天定下的取经人玄奘,竟和唐王在皇宫别院内喝酒吃肉,欣赏歌舞,哪有半点和尚的样子。
至于讲经?
那能是讲经吗?
“几千两的衣服,和几两钱的衣服,都是一样用来穿的。”
“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害怕,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加油!”
“...”
这些奇怪的说法,惠岸行者闻所未闻。
可他的身旁,观音脚踏祥云,手捧玉净瓶,面带微笑道,“你有所不知,玄奘本是如来座下二弟子金蝉,因犯错被罚入人世,当年引渡他投胎的正是本座。”
“十世修行,十世造化,若是能取经归来,玄奘也该修成正果了。”
惠岸一听,恍然大悟,不再多言。
取经大业不是儿戏,唯有真正信得过之人,才可担此重任。
整个长安城中,也唯有玄奘一人了。
可惠岸却没有察觉到,观音嘴角那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取经大业,各方布局落子,关系到三界气运,就连圣人都不得出手干预。
西行乃是天道运转使然,如今三界的大气运都落在了玄奘的身,各方别说换人了,就算敢乱动玄奘,那都是在与天道作对。
因此,各方都只能选择其他方法,在这场大气运中,获取一些好处。
西行一旦完成,佛教必然大兴。
西天自然乐得见到这一切,可他们不愿意看见,如此大的功德,落在一个不好掌控的存在手中。
因此他们安排金蝉子转世十世,除了他的功德和佛心之外,剥夺了属于他的一切。
这一世,他们看见玄奘疯疯癫癫,更是心中痛快。
一场早就安排妥当的西行,主角玄奘又是一个这样的蠢货,日后西行成功,夺取玄奘的功德和气运,岂不是更加方便?
如果说西行在第一层,那么漫天神佛都在第二层,东西二天几大掌权者在第三层。
各位圣人和鸿钧老祖,自然在最高层。
可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在更高层的地方,站着的是玄奘。
准确来说,是穿越过后,取代了金蝉子的玄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