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满脸踌躇,不知如何是好,便也还静静地跪在地。伴女皇如伴虎,尊颜不怒,反而轻描淡写,便知道女皇心里早已有打算。
这对她来说,就像坐以待毙,哪里敢轻举妄动?
看葡萄低头不语。
“那你便跪着吧!”
房内其余宫女见状,觉得终于可以有表现的机会,便齐齐帮女皇洗漱,准备汤药、早膳。
伸展了下身姿,还是有隐隐之痛,但却觉体内暖流颤动,倒也是精力充沛,心情也甚好。
她很少由于朝政之事、邦国关系、群臣之斗、后宫纷争……影响到心绪,该享受宁静、体会快乐,就什么都能抛之脑后。
所以她不日理万机、不严苛有序,很不像个女皇吧?如果是母皇看见,她如此这般毫无心机、贪渎享受,很“飘逸”的做着女皇,是不是要气死了?
那又如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道还想让她反着做?
“女皇,今天的发饰用哪一支?”一位宫女捧着一个瑬金的首饰盒,“这只翡翠吊坠特别雅致,很是配今天这一身素雅。”
她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脸色,毫无血色,再看身上随意披上的罗衫,就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再用翡翠首饰,更显颓废,便道:“把那件琼萝瑬织裙给我拿来,”随后在首饰盒中选了一朵用丝绸精致缝成的菊花,似是真,插在发髻上,脱俗而灵动。
“真是好看呢,”宫女只好收起那翡翠吊坠,突然手被翡翠吊坠刺了一下,“哎呀……好痛,这吊坠里怎么有支针?”
女皇一看,拾起由于宫女的惊痛掉落在地的翡翠吊坠,那一旁突出一根硬刺,她用力一拔,“哐嘡——”一声,出来一枚钥匙?
她凝神而想,这是哪里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