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章 身后(1 / 2)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首页

江画的生日在十二月一年中最小的月份。

以他的身世背景,每年的生日注定高朋满座,奢华盛大其中作为青梅竹马的乔修远和苏闻算是固定出席的宾客今年两人出国留学江画本以为他们不会回来的。

乍一听这个消息,江画先是欣喜,很快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要是没和越歌谈恋爱他现在一定无比期待生日的到来,可现在还是算了。

江母见他反应平平,有些纳闷地和江父对视一眼。

“画画你不是很想他们么?”江母问完才了然道:“是不是还在生修远的气,也对,这会儿让他长点记性一时半会别搭理他!”

两个孩子里江母一向更喜欢温润有礼的苏闻奈何江画就喜欢跟在乔修远屁股后跑,现在见江画态度变了巴不得一鼓作气地转移他的心思。

“我没生气。”江画摇头干巴巴地说:“就是长大后没那么想了反正又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

这番说辞着实把江父江母惊到了,没想到江画强调一般紧接着又加了一句。

“现在你俩背着我出去玩,我都不想了自己在家也挺好的。”

江父、江母:“?”

比起江画作闹,江父江母显然更怕他这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模样,两人慌了神,直到江画回房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被任务转移了注意力的江画并不晓得自己无形扎了把父母的心,以至于江父江母忧患意识爆棚,之后很长一段日子都对他关怀备至,恨不得宠上天。

回房后,江画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打工也该下班了。

话梅糖好吃:你工作忙完了吗?

x:家里有事,今天请假了。

话梅糖好吃:什么事啊?很严重吗?用不用帮忙?

x:不严重,不用,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

一共三个问题,回答了两个,最重要的被忽略了。

故意的吧!

江画鼓起腮帮,对着手机盯了半天,盯不出回复,气得洗澡去了。

每次深入了解越歌的过程都很不顺利,即便是谈恋爱了,江画发现,除了外在及性格,自己对越歌的其他仍旧一无所知,越歌从来不会刻意提起这些。

当晚入睡前,犹豫再三,江画叫来保镖一号,让他去查下越歌这两天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过多好奇心往往是一段新历程的开端。

系统忍不住提醒:“只是带歪而已,你了解那么多干什么?”

江画奇怪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开始不就这么决定了么。”

系统沉默片刻,突然说:“你都说只是工具恋爱,了解太多,真情实感了,万一你下不去手带歪怎么办?”

江画一愣,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深入了解越歌之后,万一他同情心作祟,不忍心了怎么办,这可是事关小命的问题。

只是了解一点白莲花特性的话,他没那么多压力,可以速战速决地带歪再掰正,何必给自己制造困难。

在屋内纠结打转了好一阵,江画又把保镖一号叫回来了,让他别查太多,就偷偷去越歌打工的地方打听一下他的请假理由就行。

吩咐完,江画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栽到在床上,本来觉得百分之二十五的进度很快,现在又觉得实在是无比的慢。

系统安慰:“偷偷调查别人本来就不好,你要真想知道,找机会问他本人嘛。”

江画:“那不还是会影响我做任务。”

系统:“那就等你完成任务后再问。”

江画嫌它烦人,翻了个身不再搭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预感,自己好像忍不到那个时候。

可能是最近对任务太积极,除了吃饭睡觉和被迫做题的时间,白莲花几乎一直占据他的心神。

他忽然想起昨日的亲吻,温度飞速攀上脸颊。

江画心烦意乱地在被子上蹭了蹭脸。

工具恋爱什么的,太奇怪了。

任务快点结束吧

周六晚上,江画成功失眠到半夜,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越歌发去短信。

话梅糖难吃:我果然失眠了!猫咪生气

越歌迟迟没回复。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江画收拾一番后,前往嗨街广场赴约,赵夜白这次没迟到,只是一反常态地板着脸,见面后直接带他去了一家安静的咖啡店。

两人默契十足地没有选择绿贝咖啡店,落座后,江画老样子点了杯西瓜汁。

“你真专一。”赵夜白瞥了眼泛着寒气的果汁杯,板着的脸稍稍缓和:“天气转冷,西瓜也过季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江画不以为然:“我家一年四季都有。”

赵夜白点了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笑笑没说话。

江画想问赵夜白知不知道越歌家里出什么事了,又怕问了赵夜白真知道,那他这个正牌男朋友简直不要太难堪。

想了想,他拐弯抹角地打开话题:“越歌周五请假了。”

赵夜白抿了口咖啡,淡淡哦了声:“他是经常请假。”

这语气,显得多了解越歌似的,江画瞬间不爽了。

他不服气地说:“他没经常请假,辅导我之后第一次请假。”

赵夜白:“那可能你比较难教。”

江画:“”

见江画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赵夜白扯起嘴角,清了清嗓子。

“好了,不逗你了,聊正题。”他放下咖啡杯:“你和越歌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啊?”江画后悔来了,他早该想到这家伙没按好心:“你说聊越歌,就是来气我的对吧!”

赵夜白气结:“我闲得啊我,我问你们什么关系?”

“家教关系。”

“呵。”

没见过雇个家教还带打啵儿的。

赵夜白冷哼,突然想起那天越歌有意无意挡住了江画的视线,嗓子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