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柔和的照在乱菊的面庞,伴随着口中发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嘟哝,乱菊缓缓坐起。伸了一个‘杀伤力’十足的懒腰后,抬起玉手按了按还有些发痛的额头。
“啊咧?我记得,最后的记忆,是跟萨菲罗斯君一起喝酒来着,那这里是……”有些迷茫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乱菊努力回忆着自己喝醉以后的事情。
当视线缓缓移动到自己身时,乱菊才发现,自己身的死霸装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掉了,如今她正穿着一身素白的睡衣。
下一刻,一股巨大的愤怒袭来,老娘被人占便宜了!!!带着这样的想法,乱菊还有些迷糊的脑海也瞬间变得清醒,正准备起身找刀时,房门外传来一个温婉柔和的女声:“啊啦~看到乱菊一大早这么精神,我也是放心了呢!呵呵呵……”
循声望去,只见卯之花烈正端着一份早点,在房门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我看乱菊刚才一副很激动很愤怒的样子,莫不是认为自己被轻薄了?”将乱菊刚才的表现尽收眼底,卯之花烈轻笑着说出了她此刻的内心活动。
“唔……”有些窘迫地低下头,乱菊的玉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抹粉红色。
成功看到了乱菊的羞窘模样,卯之花烈也是适可而止,将早餐摆在她面前,温声说道:“昨晚你喝醉以后,萨菲罗斯本来想把你送回十番队队舍,但你醉得太深了,又满脸泪痕的样子,他一个男人也不方便帮你,所以,最后就把你带回四番队了。”
卯之花烈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画面,素手轻掩檀口,随即轻笑出声。
迎着乱菊疑惑的目光,卯之花烈继续说道:“昨晚回来四番队的路,为了避免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萨菲罗斯君可比隐秘机动的那些刑军厉害多了,他抱着你回来的时候,那一脸严峻的像抱着什么洪水猛兽的表情,实在是…扑哧……”
听着卯之花烈的描述,乱菊心中既是感动又是幽怨,感动的是萨菲罗斯很贴心地顾忌到自己的名声和面子,一路帮自己挡住了诸多视线。幽怨的是,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比不卯之花烈队长?念及此,乱菊下意识地与卯之花烈比较了一下,随即轻舒了一口气。还好,都差不多……
吃完早餐,梳洗一番的乱菊再次向卯之花烈真诚道谢:“非常感谢您的收留,卯之花队长!”
“哪里哪里,看到乱菊你现在的样子,萨菲罗斯君应该也会感到高兴的,别忘了跟他道谢哦!”看着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不少的乱菊,卯之花烈笑着调侃道。
“我…我会的,那我先告辞了。”脸再次浮现出红晕,在对方笑呵呵地注视下,乱菊‘仓皇逃离’了四番队。
四番队庭院中,卯之花烈手捧一杯清茶悠闲地坐着,目光悠悠地望着乱菊离去的方向,轻声自语着:“这应该是第三个了吧?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呢!不过,我不讨厌就是了…我只要知道,你爱着我,心里有我就足够了,我相信,在不远的未来,她们也会这样想的。”
此时,正于十番队处理队务的萨菲罗斯并不知晓,自家爱人正心如明镜般坐在庭院里细数着他的“罪孽”。对于卯之花烈的心情,也正应了那句话:在名为‘恋爱’的战斗中,率先动心的一方就输了。而作为输掉战斗的代价,败者要向胜者付出全部的身心。
……
回到十番队,乱菊来到队长办公室,看到正埋首于队务中的萨菲罗斯,俏脸微红地轻咳一声,“队长,我回来了,非常感谢你的照顾!”
“乱菊,以后没有外人在时,直呼我的名字便可,叫队长让我感觉有些生分了。”听到乱菊恭敬地叫着自己队长,萨菲罗斯没来由地眉头一皱,随即朝对方开口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