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吧?你们家人是不是都这么不讲道理,而且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的来,非要这么下阴手吗?该不会是知道自己不占理,便想着使暗招吧?真是见不得台面的汪汪狗!”古赢被汪杰的话气得开始口不择言,想说粗话,又想不到词,干脆用他们的姓来恶心恶心他。 “哈哈哈,这个名好听,汪汪狗!哈哈,古三,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头脑,没给我丢人。”容炙听得乐不可支。 “你们还真有闲情逸致啊,这都不能让你们感到害怕,好,不错,很棒嘛!”汪杰仔细地收起鞭子,也不介意他们说了什么,只是让人收好他的鞭子,坐在一把舒适的椅子里,大口灌了一口茶,这才看向他们,“要不要试试我们汪府特制的铁印呐?” 随着他的话落下,有人拿出一个铁印,上面的“汪奴”两字赤红如火,这要是盖在人的皮肤上,不但会留下印记,还会带来灼烧的巨痛,皮肤的焦糊味,还有撕心裂肺的叫喊。 “一般地牢都会有这个,还有很多呢?你们看看周围的墙上,琵琶钉、奴环、剐骨刀、铁针……还有其他工具,不过,我也不打算用在你们身上,那样就太不人道了,我们汪家还不至于这么狠。”接着,汪杰用非常平静地语气为他们介绍了那些工具的用法,还有刑罚的效果,直听得古赢冷汗直流。 容炙却是非常胆色,一直面露微笑。 “看来,你还知道不能弄死我们啊,那就行,你请便吧,折磨完了,说一声,我们还有别的事呢,哦,对了,你们最好在后天国庆前折磨完,我们还想看看庆典呢。” “哼,那可由不得你们。”汪杰却是被容炙的态度给气着了,当下摔了茶杯,拽回鞭子又上去将他一顿痛抽。 容炙也不支声,只一味的默默忍受,在汪杰停手喘气休息时,还哑着嗓子不服气地挑衅道:“你这体力也太差了点,这就不行了?还算什么男人!居然就鞭子,真娘!” “你,好好好,这就让你们尝尝别的家伙。”汪杰气极,丢下鞭子,就要去抓墙上的刑具。 “哥,你在干嘛?”一道女声突然大声响了起来,打断了汪杰的行动,“你敢再动他一下试试?” “芝芝?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脏,快回去。”汪杰不自然地快步走到门口,想拦住汪娣芝。 “别挡了,我已经知道了。”汪娣芝却是一把推开汪杰,小跑到容炙面前,看着已经浑身是血的容炙,气得直哆嗦,抖着声音质问她哥:“你怎么把他打成这样了?他可是容炙啊!谁让你打他的?谁让你抓他们的?我说过要教训他们的话吗?我讨厌你,讨厌你。” “芝芝,别哭别哭,哥这就放了他们还不行吗?”汪杰着急了,围着妹妹团团转,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还不快放了他们,要是容炙身上留下一点疤,我就在你身上抽出疤来。” “行行行,你可别哭了,哥错了还不行吗?” “你刚才是不是还说要对他们用刑?是不是?”汪娣芝擦掉哭水,一抬头看到容炙根本没在看他,而是用冰冷的视线盯着墙上的刑具,这才想起她进门前听到的话,马上怒气冲冲地问她哥。 “哎?没没没,我就是吓吓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刑具全是假的,就是用来唬人的空壳子,小虎子一手都能掰折了。”汪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小声解释道,他嘴里的小虎子,正是他们家这辈最小的弟弟,今年才六岁。 “吓唬人也不行。” “好好好,我向他们道歉还不行吗,你别看他伤得重,其实就是一点皮外伤,看着吓人,血也没流多少,鞭子上带的假血。” “你们……”古赢现在完全傻眼了,搞了半天,原来他们都被骗了,那他刚刚被容炙的惨样吓得提心吊胆是为什么啊?他还在想如何激发出自己的怒气,变身疯子把他们拍扁呢,现在可如何是好,体内的生力已经开始乱窜了,他就要失控了。 “先别管我,快把古三身上的禁制撤掉,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要没了禁制,让他调息片刻就没事了。”容炙见古赢神色不对,当即便猜出他那单纯的脑子里做了什么打算,马上出声阻止前来帮他解链子的人。 “没听见吗?还不快去。”汪杰没好气地冲其他人吼道。 “你喊什么喊!”汪娣芝被他哥突然间转变的大声吓了一跳,用更高的声音叫了回去。 “我,我习惯对他们大声了,马上改,马上改。”汪杰缩缩脖子,老实地被妹妹骂。 古赢原地冥想调息后,容炙也得到细心照顾,全身都被抹了药膏,伤口很清凉,让他舒服地一叹,这才认真地看向这汪家的神经兄妹俩。 “我的其他同伴呢?” “他们被关在别的地方,放心,我又对他们没怨气,没怎么着他们。”汪杰正为自家妹妹偏心外人而独自伤心着,听容炙问他话,便没好气地回道,被妹妹一瞪眼,话说一半就改细声细气地别别扭扭说,完了,还气不过的用鞭子抽了抽自己的手,一道血痕便印在了他自己的手掌里,却是如他先前所说,鞭子上自带出血功能。 “织水是不是也被你们抓来了?”容炙这时也想起住在隔壁的云织水。 “你问她干嘛?你是不是喜欢她?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了一张妖精脸嘛!一个个都跟没见过女人似的,真没出息。”汪娣芝听了他的话,却是突然发了火,冲着容炙便大声吼了起来,见汪杰暗自高兴,嘿嘿嘿傻乐,便扭头又吼他,“你也是,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哼,既然是为了替我出气,我这就去好好教训教训她。” “你敢!”容炙见汪娣芝真的冲了出去,马上喝道,“织水可不是你这种水平的,不想吃苦头,便别总想着教训人,回去做你的大小姐去吧。”容炙实则很聪明,知道不能明摆着为云织水着想,那样只会适得其反,让汪娣芝的嫉妒心更强盛,于是便委婉地、好似在用反话关心她一般地说。 汪娣芝一下子便中了招,愣了愣,有点不好意思了。 “哼,现在想着求我了?放心吧,我们汪家可不是那等恶人。”汪娣芝红着小脸,得意地扬首挺胸大步离开了。 汪娣芝现在心情很好,为自己的魅力大开而自豪着。 “终于,终于啊,容炙这棵大树也为自己倾倒了,果然,我汪娣芝才是最受欢迎的,那个云织水也就一张脸还能看吧,其他的还是样样不如我。没想到,这个容炙表面一副风流相,谁都不招惹的样子,居然会暗暗地关心我,他那样子还以为别人都没看出来呢,哼,都不知道掩饰一下,真是的,害我在大哥面前出糗,羞死人了。”汪娣芝还沉醉在自我幻想的天下第一美中,脚下却是向着一处偏僻之地行去。 那是一个破败的院子,枯萎的花木,积满灰尘的屋子,透风的门窗,在屋子正厅的地上,此时正绑着一个昏迷的美丽姑娘,正是云织水。 “瞎瞎。”夏夏在破了个洞的房顶上飞进来,落在房梁上,看着下面的人,叫了两声,没有反应。 他便也不再出声,就这么静静地呆着。 很快,一个脚步声逐渐接近,最终进了屋。 “这么个大美人,大少爷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一个男人搓着手,色眯眯的眼睛从一进门来便直直落在地上的人身上。 “这身材,真是尤物啊,玉娇楼里的媚儿都没她长的好,今天,嘿嘿,还真是便宜我了。”男人小心地张望了下外面,确定没有什么人后,走近云织水,便她小心地翻了过来。 顿时,一张惊心动魄的脸蛋出现在男人眼中,天使的面庞,魔鬼的身材,说的就是云织水。 女人美丽,身材又好,确实会吸引男人,可是,当一个女人美丽如仙,不可亵渎,身材却极具魅惑力,那么,带给男人的就不仅仅是吸引了,而是一种征服感,一种破坏美好、干净事物的欲望。 此时这个男人,恰恰不能幸免于难,也拥有这两种感官。 “这次冒险,值了!”男人喘着粗气,亟不可待地伸手去摸云织水的脸,“天,这手感,滑,真滑,这皮肤真能掐出水了吧,嘿嘿,今天就让爷来好好给你讲讲,女孩蜕变成女人的过程吧!” 说着,便开始对云织水上下其手。 衣服太繁复,男人费了半天劲才只退下外衫,一边担心有人过来,一边又着急行那坏事,手上更是理不出头绪,男人索性直接用上埋力,刺啦一声,将她的上衣撕坏,露出雪白微透的内衣。 看着那圆鼓,还有隐约可见的春色,一滴两滴鲜红自男人鼻间流出,在透白小衣上画出点点红梅,更引人遐想了。 男人低吼一声,扑到人事不知的云织水身上,不料…… “谁允许的?告诉我,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一个娇气却冰冷的女声一字一顿地说,一个让男人肝胆俱裂的身影从门口逆光出现。 “大、大、大小姐!”男人被吓得连连后退,直贴到破烂的墙边。 “你怎么敢?”这人不是别人,却是汪娣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