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讲的话前者的可能性不大,后者还可以考虑。
“赶走离国,还有一个慕国呢。”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信王云绗。
夜墨与封沉连忙施礼,寒慕并不知道他的身份,道:“怎么是你?”
“怎么,我不能来嘛?”云绗看着他问道。
封沉喊道:“信王哥哥,你跟来干啥?”
云绗奇怪地道:“我怎么是跟来的,沉妹妹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一旁的侍卫马龙听了心中一笑,暗道:“明明是跟来的,王爷还嘴硬。”
原来,云绗在皇上那里打听到夜墨前来方行,他便磨了皇上也要来,皇上只顾着研究他的曲谱与琴技,哪里管他去哪,此时就是上天,他也不会理会的,被他磨的烦了便答应了他的要求,现在看他故作无辜之样,反而感觉好笑。
“信王?”寒慕一惊,小时在京城见过,时隔十年都长变了样,乍一眼还真认不出来,不过也有耳闻,这个小王爷虽不理朝中之事,但为人还是蛮正的,介于此他便向信王施了一礼道:“小人不知您是信王爷,上次冒犯了,还请王爷赎罪。”
云绗哈哈一笑甚是洒脱地道:“慕兄弟快人快语,是我喜欢的人,怎会怪罪。”
他们说这些话,封沉知道,当时她也在现场,还把寒慕骂了一顿,现在想起还颇觉有意思。
云绗看了一下夜墨道:“夜兄一路北上,我也去那个方向,咱们何不一起结伴而行?”
夜墨知道他的心思,便微微一笑道:“王爷之意卑职怎敢不听,但臣有个条件,只要王爷答应,便可以同我们一起而行。”
“你说,是什么条件,本王绝对同意。”信王连忙保证道。
“这一路北上必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希望王爷不要以你的身份来左右事情的过程与结果。”夜墨说的此话很直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明白,就连一向不愿理会他们聊天的麦子都明白此话的意思,何况一向观察细微的云绗呢?
云绗跟他来根本就不想管什么是是非非,他的目的是夜墨,其他的事情他懒得去搭理,当下一口答应了下来,倒是把寒慕惊了一下,心想:这信王也太没有原则了吧,为了同行把他架空了也愿意,可是他又怎知云绗的心思呢?
“以后你们叫我为信五爷吧,这样在路上也好有个称呼,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云绗对众人道。
夜墨与其他人对眼看了一下,彼此一笑,也就默认了,知道不想带他上路也不太可能,便道:“好吧,信五爷走好。”
“恩,走着。”云绗也不理会他们,手摇折扇便往前走去。
夜墨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