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局势占了上风,黎幽也就没了前怕狼后怕虎的犹豫:“这位先生,不管你是谁,也得讲道理啊……”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江晚是什么关系,但她呢偷了我的耳钉,而且被我的朋友当场从包里翻了出来,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想抵赖也抵赖不了,所以我还是劝你和她商量商量怎么跟警察解释这件事情吧,毕竟……”
“你他妈少在那给我放狗屁,”纪修尘说,“你长得就跟赵本山小品里形容的猪腰子脸似的,戴的那个耳钉更是土的老太太都嫌弃,你说江晚偷你的耳钉,你他妈是做梦的时候被鬼偷的吧?”
黎幽气急败坏的跺脚:“你……”
“我什么我,”纪修尘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瞧你那一身肥肉,放个寒假是跟猪在一起同吃同睡了吗?长得这么难看,还有脸出来栽赃陷害?我告诉你,小爷我出来混社会的时候,你他妈还在家和尿玩土吃粑粑呢?”
“赶紧把你那丑到爆的耳钉拿走,我们就不告你诽谤罪了,不然过后你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了。”
纪修尘天生就有着无比幽默的细胞,再加上说话痞里痞气的,就跟德云社里说相声的演员似的,噼里啪啦的往外蹦豆子,根本就没给人反应的机会。
等吴优和黎幽反应过来的时候,纪修尘那边的气势已经占据了上风,而周围观众也随风倒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黎幽和吴优,就是导演系里出了名的刺头和事儿精,人都说宁可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就因为何契喜欢江晚,她们俩就像疯狗似的,天天咬着人家不放,要是我,早就两巴掌扇过去了,还会让她们叫嚣成这样子?”
“我觉得江晚也不可能做出这事儿,先不说那枚耳钉的价值,就说黎幽那审美,要是我我也不稀罕偷,贵怎么了?贵也不代表好看啊!我看啊,她们就是故意栽赃嫁祸。”
“不过那个男的形容的还真贴切,黎幽这个寒假真的像是跟猪同吃同睡似的,一条大腿都比江晚的腰粗了,整天还把人家当成假想情敌,我要是何契也不会喜欢她。”
虽然周围的声音杂乱,但纪修尘还是推理出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在夜店工作,早就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且还能在三言两语间就把人的肺子气炸:
“哟,原来是因为一个男人结下的梁子啊,谁这么倒霉啊,居然被她看上了?”
黎幽冲上去就要给纪修尘一巴掌,却被江晚伸手拦了下来:“黎幽,咱俩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别牵扯到别人,不然我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黎幽气笑了:“哎呦,江晚,你又装什么圣母白莲花啊,这位是谁啊?你的第几号情人啊?这么维护你,别说,我都有点感动了,但是啊,这也掩饰不了你是个小偷、是个惯三的……”
黎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打了一巴掌,而打人的人正是纪修尘。
纪修尘常年打拳,这一巴掌下来,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一个男人可能都要晕上几秒。
周围响起了密集的快门声,显然刚刚的这一幕已经被人清清楚楚的拍了下来,但纪修尘一点都不害怕:“小丫头,哥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社会险恶,反正哥就只有这一条命,今天我把你弄残了,顶天坐个十年八年牢,不过换你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似乎也不错……”
说着,他又抬起头,看向了一边的吴优:“还有你,你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你陪着她一起变成残废怎么样?”乐看l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