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在心里有了这么一点点猜测之后竟然真的很开心。
这自然不可能是新婚夫妻应该有的感觉和态度,但这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该有的态度,至少在纪念眼中、心中看去就是如此。
“我在我家里。”
纪念说的是她自己的家,但是她自己的这个家自然不可能是和纪书墨的那个家。
纪念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故意让纪书墨对自己产生厌烦,并且对自己产生恶心。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清楚自己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一丝一毫,所以他应该找到的放手,不要再缠着自己。
但……
纪念却像的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把自己刚才那句话竟然是给收了回来,随后用着极快的语速重新补了一句。
“我在之前的那个家里你过来就行了。”
纪念说完这句话直接将电话挂断,根本就没有顾及对面的纪书墨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抱着自己的头缓缓蹲下,想到了刚才的每一句话,以及自己在说那些话时候心里的想法。
到底为什么要那样?
分明可以不留一丝情面地把所有的话全都说出来,可是到最后自己竟然还是选择了妥协,并且是没有任何一个人逼迫自己的选择妥协。
这原来就是自己啊,这原来最后是自己的选择了。
所以这样的自己究竟还有什么好去哭诉的呢?难道不是自己的自作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