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豪在那么多人面前就算是有脾气也只能全部憋在心里,不敢表露出丝毫,“应该的。”
云以溪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先准备好的纸,在印章上哈了一口气,重重地往上面印上去,代表了这张纸上的内容经过了云家的承认,又是唤了一只信鸽将这封信送往了名剑大会。
云天豪见着她的行为,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紧锁着眉头,“以溪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这印章可是代表了整个云家,可不是再能像小时候那样到处乱印了。”
“倒也没什么,”云以溪将信鸽放飞,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云天豪也不敢去拦截,“倒是这件事,我又想问问叔叔,当时婶婶口口声声说名剑大会的参赛名额由我和以倩妹妹上练武台靠比试决定说是不能给云家丢脸,当时各位师兄弟也是看到能为我作了证的,只是我这刚去万灵谷几天一回来就听说叔叔把我的名字换成了以倩妹妹的这可不太好吧。”
“是啊是啊,大小姐胜过二小姐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场看到了的。”
“再怎么说这名单上已经是大小姐,换成二小姐总归不太好吧。”
“……”
云天豪没想到她还是冲着这事来的,“以溪你不见踪影也不知是死是活,自然是要尽早将名单换人,至少要保证云家还有人出战。”
“叔叔倒是笃定我会出事,怎么,所有人都只知道我不见了可能会遭遇不测,只有叔叔能认定我是绝对活不来的,难道叔叔知道一些内幕?”云以溪字字都是在说自己出事可能和云天豪逃不了关系,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叔叔心里装着整个云家,也待我是真心的,不然这也不会将这家族之印交还给我,我说的没错吧,叔叔。”
云以溪虽说没有怪云天豪的意思甚至还为他开脱,可她可是控制不了旁观者的想法的,她能用话语为云天豪进行辩解当然也能用言语在所有人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任舆论滋长。
等云天豪反应过来再想进行控制的时候,舆论早就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甚至还伸出了旁支,谣言这种东西是会有一些风吹草动便会肆意长出旁支,有一些他没做过甚至没想做的事情都会变成所有人茶余饭后的事实。
云以溪的目的只是这一块印章,既然已经拿到手便不再多停留,虽然她和云城说的是解决名剑大会参赛名单的事情,但这和云天豪篡夺云家家主的位置这件事本质上还是同源的。
云以溪回到自己院子里面把玩着那个印章,秋月在边上不解,“既然小姐已经将云家从庶出那边收回来了,二老爷在云家栽种的势力为什么不一并拔出呢?”
云以溪摇摇头,“我那叔叔一家为了这个位置可是费了一番心思,要是真的把所有他们的人全部拔除那必然是很多只为面临空缺,现在的重心应该放在名剑大会,若是我大肆声张亲你一顿云家运转出了差错,我又没有足够的精力去管它,最后倒是我的不是了。”
秋月似懂非懂,“可秋实院这么富的如油,不也是从中扣的油水吗,大小姐也不管吗?”
云以溪笑笑,“管自然是要管的,但不是现在,我现在去管必定要将我的注意力分心一部分,倒不如等到事后再管,再说你以为祖父掌管云家那么多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既然祖父都不急,我又去急什么。”
“不过姑娘倒是好本事。”
屋顶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云以溪望去,看到君天刻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又跑到她的院子里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参见王爷。”
“你我之间还在乎什么这种礼节。”君天刻从屋顶上一跃而下,从怀里抽出两张纸放在桌上,“这是你和你那叔叔分别给名剑大会传递的信件,根本没有送出去,名剑大会那儿收到的还是最初云老爷子交的名单。”
云以溪展开纸张一看,一张果然是自己刚刚放进信鸽里的,“这纸又怎么在王爷你这?”好易h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