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且陶从床上蹲到地面,两只绑在一起的爪子翻着地上的购物袋,试图找点吃的东西。
“饿了?”焦凯打完电话得到指示,就过来给林且陶送开手上的绳子。
绳子缠了很久,骤然解下还挺疼,林且陶不太敢动:“对,还有吃的吗?”
“没有,你忍一天吧,我也走不了,得陪着你饿一天。”
林且陶坐回床上:“就你一个人了,所以寸步不离是吗?”
“他说钱翻倍。”
她开玩笑地问:“你这半天翻几倍了?”
焦凯人心肠软,颜控,但也贪财,这些特性不犯冲突。
“你好好休息,明天就能出去了。”
林且陶觉得这事挺像闹着玩的,她被人绑来,蒙了一天眼睛却还是看见了绑她来的人,最重要的是背后那个人还告诉她准确的离开时间。
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胃,决定说说话:“你们是怎么在闹市区把我绑走的?”
焦凯借着喝水装不知道,不觉得这种事应该告诉林且陶。
“我知道我们现在就在水煎包店铺上面的天台,老街就那么点建筑,不难猜。”林且陶不瞒着他,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焦凯呛了一口水:“你怎么……”
林且陶看这反应,一准是这样每错了。
“小姑娘,你会算命是吗?”
林且陶手腕绑太久,刚刚揉两下胃,胃疼没缓解,手腕倒是钻心的疼,她也不忍着,疼得眼底彤红。
焦凯看她那样又不忍心了:“你怎么了?手疼还是胃疼?”
“都有点吧。”
焦凯拉起她的手腕,左右看了看:“我也不会看,你忍忍吧,明天就能出去了。”
林且陶背地翻了个白眼。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帮你解开绳子,已经是焦凯能拿出的最大的善良了
林且陶本意就是想示弱,谁让她看出来焦凯特别吃这一套呢。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焦凯替林且陶放松着手腕的关节:“我不能说。”
“那我可以自己猜吗?”
这半天焦凯不知道听见了多少句“可以吗”,只要林且陶说服不了自己,她就说“可以吗”,听多了他也有点免疫力了。
林且陶也受不了自己一个劲问“可以吗”了,忒小白花,她就看着给自己活动手腕的焦凯,自顾自地说下去:“这是条老街,因为前几年拆迁的问题,虽然是闹市区人口却并不是全都很密集。”
尤其这两栋楼,面临拆迁问题,除了包子铺和卖古玩的小巷人特别多之外,很少有人会再往老街里面走,毕竟掉个头去隔壁街,路更宽敞小吃摊和菜摊更多。
“我记得这里原先是居民楼的,后来有商贩把一楼打成店面,违法经营了好多年,最近整改了之后就剩下一家包子铺。”
林且陶扯了一会,切入正题:“其他店铺虽然整顿关闭了,但建筑依然是之前那种可以从街道直接进去的状态。所以说,我被下棋的两个人迷晕之后,他们把车开楼里了吧?”
之前他们非法改房子,就是改成像是车库一样,一面墙都被拆掉加上大门。
“然后我猜我的车已经被拆了。拆车时动静大不大?”
不拆是躲不过搜查的,警察就算意思意思也要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