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岑远不仅把碗洗了,还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份非常认真的干劲像是在为他今晚的厨艺鸣不平。
确定岑远已经离开,许烬年才转身。
坐在沙发上吃桃子的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恰好此时楼上传来一阵动静。
小只龇牙咧嘴地揉着小腿,一听见脚步声,立马单腿站得笔直,仿佛刚才脸朝下摔的人根本不是她。
“烬年哥哥今晚不用写作业吗?”
窗台下倒着一把椅子,两只拖鞋的摆放也很凌乱。
而且小家伙的左小腿,红了一大片。
很显然是摔了。
许烬年走近,小只后退。
最后退无可退的时候,小只嘴角一撇,委屈道,“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这么矮!”
连个窗台都可以欺负她。
泪珠子滚过嫩嫩的脸颊,打湿了胸前粉嫩嫩的蝴蝶结。
小只一边抽泣一边擦眼泪,“我以后一定会长高的,烬年哥哥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为什么想上去?”
“好看啊。”
小只兴致勃勃,她指的不是月亮,是月亮底下的人哦。
既然伤势不重,那就等她看完再给她上药。
重新坐上窗台的小只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烬年哥哥也坐。”
“不用,可以看见。”许烬年笑得很含蓄。
小只一脸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