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的腿,就不好奇吗?”
说着还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一副收到玷污的样子。把准脉的贺之庭成功转嫁了天天的注意力。
视线焦灼在他身上的小姐姐听了也火速收回了脚,摆正了身体,想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心里吐槽着:丫的戏精,我最多是脚伸出去了,哪都没碰到,跟谁这装良家妇女受尽欺辱呢。
天天也开始头脑风暴,没顾当事人的意思,直接就说:“她不会是想踹你吧!你是怎么了人家了。”
不是这一遭,贺之庭都想不到自己在天天心中的评价这么低。敢情自己被人踹了,还非得说是他有什么问题。
他能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认识了一个傻子而已。
“你这受害者有罪论是跟谁学的?”
受害者有罪论?
这大帽子扣下来,天天瞬间觉得自己的脖子被压得好沉。不顾手上接近于满的豆浆,直接摆手表示:“我不是,我没有。最多就是……”
“嗯?是什么?”
想不出好的理由,看着贺之庭逼近的身姿,下意识秃噜出嘴的话是,“我最多就是觉得你太美,太诱人了,很难让人不生出点其他想法。”
“所以,你也是了?”
学校的铃声可能是成精了,他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向世人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嗓门大到总会让某些人为它的存在而感到欢欣鼓舞。
自己再留着不合适,暴风式地揉搓了天天的脑袋,人就闪身离开。徒留天天一个人沉浸在滚筒洗衣机的节奏中。
“他对你真好。”旁边女生酸溜溜的话冒了出来。
这叫好?天天怀疑现在的人闭着眼睛生活的。对于这个害自己被揉搓狗头的罪魁祸首,天天并不想接话。
“小呀么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没有人知道,这个早上才闯过别人教室的一米五下午又来干什么了?
趁着下课时间,一米五一颠一颠地从三层跑到了二层,双手背后,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点点书库ianianshu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