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历史问题,有特殊的时代背景。
武千绝一生战绩辉煌,名震华夏数十年,斩青帮,逐洪盟,败蓝衣社,镇藏区密宗,压苗疆巫蛊,逼各大武道世家封门。
这些战绩大多数没问题。
如青帮乃是杜月笙这些流氓头子经营,他们破坏工人运动,黄赌毒俱全,搜刮的都是民脂民膏。蓝衣社则有军统背景,残害革命人士。压制藏区密宗也是为了解放人民,至于苗疆巫蛊一脉,已经完全属于邪修。
为国为民,当然要剪除!
唯一有问题的就是驱逐洪盟!
因为洪盟的确于国有功,当初也是底层人民的正义社团,曾经支持革命,曾经组织工人运动!
武千绝当初这么干,到底是出于公心,还是为了私利,大家都不得而知。
“我爷爷司徒峰故去时,留下一句话,杀武千绝,报仇雪恨。家父司徒堂故去时,遗言也是武千绝对华夏对武道界贻害无穷,司徒家子弟世世代代都要谨记,必杀之!”
司徒峰满脸杀机地道。
顿时,一股恐怖的精神压力席卷周遭,气温仿佛骤降几十度,那斑斓猛虎吓得以头抢地,如同小猫咪般瑟瑟发抖。
“江湖庙堂原本是风马牛各不相及的两个物事,两个社会。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庙堂有庙堂的法则。鸟飞蓝天,鱼游大海,飘萍无系,来去无踪,这是江湖而飞龙在渊,在野,在天,早朝晚宴,居有高堂,行有路线,则是庙堂。庙堂太高,江湖太远,两者本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勾当。江湖之,谁大言不惭地提什么救国救民的事业来,便是立身在江湖、心在庙堂的败类,便是挑起光天化日之劫的灾星!”
司徒峰满是冷笑连连地道:“我乃是正经江湖人,我在华夏的行动,与庙堂无关,更与军部无关。傅先生,就不要多操心了!”
说着,司徒峰拂袖而去。
“司徒先生,晚辈略备薄酒,还请赏光!”
“晚辈准备了一处的庄园,扫榻恭候!”
外面,宋元龙和苏正和恭敬相迎,笑容谄媚。
他们心底一片骇怖,司徒峰的势力太庞大了,他们真担心将他们诸多豪门连根拔除。
“不要紧张,老夫重履华夏,并不想干扰世俗界。一是带来一些投资项目,支援祖国建设,二来,只是想会一会一些故交好友,武林同道罢了!”
司徒峰面容不改地道。
“哦?前辈要会一会哪些人啊?”
“谁啊?”
众人好奇地问道。
“燕京武千绝。咱们岭南嘛,也有一位!”
司徒峰淡然道。
“那可是武千绝啊!司徒峰竟然能够挑战他,当真气象万千啊!”
“岭南到底谁?难道叶孤城?他应该没这个本事吧!”
众人闻言,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纷纷猜测起来。
“故友前来,怎不告知老朽。时光如梭,你我已经五十年未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