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紫兰轩之人是谁?”
“是公子正在找的兀鹫。”
“兀鹫?他又跑了?”白泽目光有些冷了。
“是。”
张铁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却是有些不敢看白泽。
他知晓是自己喝酒误事了,不然那兀鹫也不会再自己五人手中逃掉。
原本,袭击紫兰轩之人便是兀鹫,只是其在自己插手紫兰轩之下兀鹫已然蛰伏下来。
白泽原以为这兀鹫会隐藏下来,再次等待机会。
这几日白泽想抓兀鹫却又是寻其不得,但其却是立马便在紫兰轩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看来那百越宝藏对其影响还是太大了,其甚至不惜为其铤而走险啊!”
看了眼前酒气颇重的张铁,白泽也是颇为无奈。
“明日,你们五个自己领二十鞭刑。”
“是公子。”
这张铁却是放下心来,想想被罚二十鞭,熬一下便过去了,要是再多,那可能便是要伤筋动骨了。
一旁的卫庄却是自顾自的喝着醉仙酿,全然不顾身前的两人。
美酒在前,对此刻的卫庄来说,便是最重要的。
“卫庄兄,你是否要回紫兰轩看看。”
“可以。”
“张铁,你送卫庄兄回紫兰轩,而后带他们几个回来,明日我会派李向前去。”
一炷香后,卫庄便是与张铁离开了山庄。
“不知那柄逆鳞剑此次是否现身了,那柄奇异的剑也是该亲自去看看了。”白泽自己一个人在房中却是自言自语道。
翌日。
后院一台上,张铁五人跪在台上,几人全是光着膀子,袒胸露背。
五人一身健硕的肌肉倒是颇具阳刚之气,只是那浑身的伤口平添一丝凶悍之感。
那一身的伤口都是在战场之上留下来,虎贲军将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伤口,就连白泽自己胸前都是有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
战场厮杀,受伤在所难免,伤疤便是一个军人最好见证,那是一身的荣耀。
五人身旁还站有一手持藤条的医卒,旁边还有着一小水缸。
医卒手中藤条约莫四尺左右,有拇指粗细。藤条颜色暗沉,隐隐泛着血红,那是浸染犯事士兵无数鲜血所致。
虎贲军中的士兵又喜欢犯事,但又害怕那藤条鞭刑。
藤条由医卒所用,虎贲军中,对违反军规的人用刑都是由医卒亲自动手。
医卒通晓医理,力度由其把握,便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免得使士兵受伤过重,但也不至于使得能够使士兵轻松熬过鞭刑。
有错就罚,有功就赏。
虎贲军中从来都是赏罚分明。该赏就赏,该罚便罚。
有功者,白泽从来不惜钱财、美酒。
有过者,自然是不会无视、包庇。
军队自有其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所以,虎贲军中之人无不服从白泽,只是常会有小事处理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山庄之中所有虎贲军皆是站在台下。
众人皆是看着台上五人了,众人早已是聊开了。
“啧啧,绝对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