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会,就见张三带着士兵前来禀报:“寨主,北边东昌府一千骑兵已经被唐头领击败,俘获敌将丁得孙,士兵五百一十二人,战马百匹。”
“好,将那将领带过来,俘虏交给潘迅头领看押,马匹交给林教头。”花荣吩咐道。
看着张三领命而去,祝太公更是惊奇,心中暗道:还真让他说准了。
不一会,五花大绑的丁得孙就被押了上来,张三喝道:“跪下!”
“哼!”丁得孙冷哼一声,把头一扭,就当没听见。
张三刚想上前采取措施,就见花荣摆摆手道:“将军被俘,可杀不可辱,给丁将军松绑。”
张三听了这才作罢,上前解开了绳索。至于怕不怕他暴起伤人?哈,就这么一个敌人,不说花荣武艺不俗,就说张三近一年的时间也是跟山寨头领得了不少好处,现在的身手比以前不知好到哪里去了,自是不怕。
丁得孙先是听花荣言可杀不可辱,就觉得这贼首顺眼了不少,现在又是给自己松绑,更是惊奇,不知这贼首要做什么。
“将军不用拘束,请坐。”花荣笑着道。
“头领到是好手段,一天的时间不到就攻下了有万人把守的高寨。”丁得孙坐下后说道,当时被押着送到祝家时,他就知道庄子已经被破了。
“侥幸而已,再来一次就没这么容易了。”这话花荣是说的真心实意的,要不是祝家庄立功心切出庄来战,也不会让自己抓住空子,少不得要有一番苦战。
“不管是不是侥幸,打下来了就是厉害。”丁得孙才不管梁山是怎么打下来的,知道花荣这么对自己肯定是有目地的,直接说道:“头领有事就说,我是粗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痛快点吧。”
“哈哈,将军爽快。”花荣记得这东昌府的三人上山的过程并不怎么复杂,可以说是被俘了就上山了,想来也是心中不满大宋对待武人的态度吧。
花荣也是爽快的道:“花某想请将军到山上做一把交椅如何?”
丁得孙一听果然有事,道:“本来头领如此礼遇,丁某就是上山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丁某自从到了这东昌府就得遇两个义气兄弟,现在两位兄弟还是官军,丁某断不可负了这义气,所以只能对头领说声抱歉了。要杀要剐都随头领。”
花荣听了也没什么不悦,能讲义气,总比白眼狼好的多,道:“那就等花某擒了张清和龚旺再来与将军分说吧。不过在这期间就得请将军不要出屋了,以免麻烦。”
这是人之常情,就是把牢房囚车换成了房间罢了,丁得孙也没得反对。败军之将有这待遇不错了。
既然知道了张清的大队人马已经在不远处了,花荣也就不在等候,调集人马主动出击,至于据城而守太耗时不说,两营马军也是发挥不出战力。
这独龙岗的地势不得不说真的对马军不怎么友好,高低起伏不说,还有大片的树林,基本没有马军发挥的地方。
留下崔埜带领三千预备军留守祝家庄,花荣和众位头领带着四营马步军兵和二百亲卫共四千二百人在独龙岗北面平地处列阵等候,同时派出斥候侦查敌方动静。
而张清已经两个时辰没有收到前方马军的消息了,派出的斥候也是没有一个回来的,心下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想着丁得孙怕是凶多吉少了,不然不会没消息传回来。
想着己方没了马军,机动性太差,就挥手叫来亲兵,写了一封信盖上印章,让其去郓州请求支援。他记得那郓州也是调来了一员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