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才给粉丝签名花了很长的时间，所以这时候后台的其他戏曲演员都已经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李晨风三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静静地等着程牡丹。

过了一会儿，卸完妆的程牡丹端着一个茶壶走了出来，和李晨风之前猜测的一样，她果然是一个大美女。

他分别给李晨风三人倒了杯茶，闻着这浓郁的香味，李晨风一下子便品出这是很高档的铁观音。

“不要客气，都喝点茶吧。”

三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气氛显得有些奇怪，李晨风端着茶杯摩挲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地问道：“程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吗？”

李晨风知道，眼前的这个程牡丹只是一个冒牌货，可即便是猛鬼群里的哪位正主他也从未见过面。

程牡丹微微一笑。“当然，只是时间有些久了，李先生忘记了，而我却还记得。”

听她这么一说，李晨风更加疑惑了。

张卖狗听着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又朝着她瞅了瞅，似乎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时候黄老师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笑着说道：“程小姐，其实我是你的戏迷，我很喜欢你的长生殿，你的每一场戏我几乎都去听了，而且……”

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陈词雅调也用了不少，总而言之就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仰慕之情。

程牡丹点了点头。“难怪我看着这位小姐有些眼熟，真是多谢你的支持。”

说着她挪着身子坐到黄老师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黄老师身体一颤，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紧接着程牡丹伸手在黄老师光滑的脸蛋上摩挲了一下，这样的动作，与某些电影桥段里男人调戏良家妇女有些相似，但这样的的动作发生在两个女人之间，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程小姐，你……”

接下来，程牡丹只顾着和黄老师“调情”，对李晨风和张卖狗视而不见，弄得这两个家伙是十分尴尬，这时候黄老师也羞红了脸，面对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终于，李晨风从程牡丹的神色里看出了几分异样，这样的眼神分明是……

程牡丹用余光看着李晨风，邪魅一笑。

“李晨风，我们又见面了。”

也就在这时候，李晨风三人的脑袋同时变得昏昏沉沉，眼前变得十分模糊。

啪啪啪三声，三个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茶……有毒……”

半昏半醒之中，李晨风感觉自己的身体趴在冰凉潮湿的地面上，他缓缓睁开眼睛，这里似乎是一个光线昏暗的地牢，周围是黑乎乎的粗糙墙壁，面前是一个被铁栏杆围成的大门。

大门外面墙壁的高处有一个小窗户，这里唯一的一点光线就是通过它透进来的。

李晨风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嗡嗡作响，心跳也跟着加速，这时他注意到身边倒着一个人。

“卖狗，是你吗？”

他一点点地朝着那人爬过去，伸手推了推他的身体。飞扬fy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