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这么一问，长公主和驸马都明白，他这是在试探。

莫卓雅却没想到这些，她只是恍惚了一下，随即冷笑了起来。

“必须的！”

“你们两个明明就是小屁孩，却一个比一个拽，我不过是想跟你们拉拉关系，你们倒好，防我像是防贼。”

“既然如此，我就叫你忘却一切，叫你们互相漠视，甚至敌对，看你们像小丑一样互撕，哈哈哈哈。”

莫卓雅像是想到了曾经的事情，笑的张狂又快意。

北堂夜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仿佛莫卓雅所有的情绪在他看来，已经引不起他丝毫反应。

只有长公主眼尖的，看到他背过来的手，指甲已经狠狠的陷进肉里，有丝丝殷红闪现。

“你蛊惑了我，将婉容做的一切都归在你的名下，那么，你当初对婉容做了什么。”

北堂夜声音平静，不断压制着胸腔中，几乎要鼓胀而出的杀意。

他有很多记忆还来不及整理，但他最忧心的，莫过于找到陆婉容。

陆婉容的失踪，很可能跟当年那些高手有关，而陆婉容失踪之前，莫卓雅确实有专门凝视过她，陆婉容当时就感觉不对，很多人都看到了。

只不过，因为蛊惑皇子的事情太大，陆婉容又说没事，之前更是有和离书做铺垫，一桩桩一件件的，完全就将这错身一眼的事情忘记了。

但是北堂夜听完之后，就觉得不对，心中莫名的非常在意。

所以，他必须知道，她对陆婉容做了什么，以此来判断，失踪的事情以及那些高手，在陆婉容这多年的凄惨生活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莫卓雅啧啧称奇：“你果然是清醒了，这都记起来了。不过，你问了，我就一定要告诉你吗？”

她当初最先催眠的是北堂夜，所以他不知道陆婉容的情况，也是正常的。

这一切，也不过是给了她更加有恃无恐的，冲着他们叫嚣的资本。

长公主和驸马，被她这话气的想要抄家伙打人，又知道她混不吝，只能恨的牙痒痒。

北堂夜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是可以无视本王的问题，那本王自然也可以无视你的问题。”

莫卓雅的目光微变，已然明白过来，北堂夜想用如何清醒的原因，来换取陆婉容当初的情况。

莫卓雅自然是不在意陆婉容死活的，但是如何清醒，这关系着，她能不能成为日后的女帝，她非常在意。

但她深知讨价还价的道理，面上做出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北堂夜淡淡一笑：“巧了，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我既能清醒，自然也能叫她清醒，既然如此，那你也就不用活下去了。”

他说着，抽出了配剑。

莫卓雅看出他眼中的杀意不似作假，忽然再次大笑了起来。

“她跑了，是不是？”

“你找不到她了，所以你来找我，哈哈哈……”

“北堂夜，你即便是清醒又如何，你还不是要来求我，你……”

她话还没说完，冰冷的剑身，已经贯穿了她的胸膛。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北堂夜，她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真会杀自己，可是现在……爱书屋2sh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