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梭罗河边掩藏多年,两年前进入沼泽地,而恰恰在沼泽地,东阿里世子与他们相遇,在滩涂地上岸时与湖岸卫队遭遇,东阿里世子将他们带到了孤独岛”铃儿补充道。
“梭罗河的阿布!”芳香夫人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疯了似地吼,“把阿布找来。”
“我已经杀了他。”也焕说。
芳香夫人怔怔,精疲力竭地嘶吼:“到底是为什么?东阿里的瑀泰要冒险救周嫦娑?而周嫦娑和辰溢在一起,辰溢在保护一个叫婉颜的女子,幽格和杜士卡,还有那个来自东境的天巫,周嫦娑周谷子东阿里到底他们在做什么?!”
“据说东阿里的瑀泰世子还救走了一个长得极丑陋的小乞丐,脸上完全是坑坑洼洼的血洞”线人提醒道,“我们有人看见他救的。实际上,是暗影王子救下周嫦娑,东阿里世子救的小乞丐!”
芳香夫人愣愣,扑到案几前,急速地挪动一个高大的代表杜士卡的木头人,“小乞丐,长得丑陋,东境天巫的小侍从,丑陋,脸上敷有药泥。这个小侍从一直跟随在天巫和杜士卡身边杜士卡!十六年前丢掉横渡山堡的西域人有人曾在贝墩看见过他,十多年前,十三年或十年,他和东境天巫在一起,带着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女梭罗河、沼泽地天啦,杜士卡!”
“公主,你发现了什么?!”铃儿看着芳香夫人疯癫状态,有些可怕。
芳香夫人顿坐在地,长长地吁口气,“我不知道很乱,但我真的知道了什么。”明室里很安静,芳香夫人看着木棋盘上的众多木头人,对也焕说:“看住那个东阿里的老婊子不要让她溜了我还要想想,还要想想!我的脑子里很乱,让我再想想!”
也焕匆匆跑出明室。
芳香夫人无力地取下头盔,露出他丑陋的脖颈,她情不自禁地摸摸脖子上的褐色伤疤,“铃儿,你的膝盖,我的脖颈,我们受伤多少年了?”
“十六年。”铃儿恭敬地回答。
芳香夫人泪流满面,“没人知道我脖子这道伤是怎么来的,因为我总是用层层的掩饰没人知道你是没有膝盖的,因为你用厚厚的长裙挡住了没人知道甚至有时你是我,因为我们只要穿同样的衣服,戴着同样的头盔,坐在昏暗看不清光线的大厅里,就算是面对面,也没人能认出你和我”
“公主”铃儿声音哽咽,扶起芳香夫人,“我们总有一天会复仇,会得偿所愿。”
芳香夫人从旁边的废弃箩筐里拿出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小木人,放在案几中间,“阿布,梭罗河的阿布在最后一次来时说了实话,贝墩公主、仁颜世子的新娘,在梭罗河边产下一名死婴。”
铃儿点点头,“阿布总话总是假的多于真的。”
“那个死婴”芳香夫人艰难地说,“那个死婴并没有死!”
铃儿瞪大眼眸:“可是阿布说幽格带走了贝墩公主生下的婴儿我们已经认定是婉颜君上,是辰溢小公子在保护着的那个女子!死婴就是死婴!”
“阿布的话如果是真的,可他一直没有说那个死婴后来怎么样了。我想我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贝墩公主的死婴那个死婴并没有真正死,被来自东境的大巫带走了,还有杜士卡那个笨蛋,他们带着那个婴孩三年后出现在贝墩城在贝墩城,他们一定与东阿里世子瑀泰相遇,所以,东阿里世子瑀泰在沼泽地恰巧遇见了杜士卡和东境天巫,或许他们是事先有约定,十年之约,我不知道,总之,他们在沼泽地重逢,东阿里世子的滩涂地之战”
芳香夫人的推测越来越多,她推动着棋盘上的各个木头人随着自己的思路跳跃、快速移动:“现在,这局棋就这样活了东阿里世子五天前救出了周嫦娑,但是也救出了东境天巫身边的小侍从。”
“天啦!”铃儿惊呼:“当年贝墩公主生下的双胞胎都活着!活婴被幽格带走,死婴被东境天巫带走,他们重逢后进入沼泽地,与东阿里世子相会”全本qb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