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6章 陈年(1 / 2)我被女配攻略了首页

五人到了各自的房间,孟齐没有什么防备,直接就躺在了床,心里突然想,要是半夜有人闯进来把那些酒缸都打破怎么办,那一只只手,一条条腿,就那样自己动而且来找自己,那她怎么办。

就这样想到半夜她也没有睡觉,于是轻声轻脚地下了楼,走到了后厨。

第七章风吹草动

酒缸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那里,不知道是谁杀了这么多人,屋子里的酒气很大,孟齐蹲在后厨门口,没有风,她的困意渐渐来了,要是不睡,明天就不能赶路了,这样想着,孟齐就闭了眼睛。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孟齐打开了屋子,看了看屋子贴着的字,姻,然后她又看向另一间房,缘。

咦?她不是在缘那间屋子睡着吗,身后的红烛突然亮了,不对,这两间房她分明哪间也没有睡,她在后厨啊。

她瞬间清醒过来,却发现楼只有这两间屋子,四周黑压压的,只有她身后的红烛亮着,在门前映出她的影子,还有另一道影子慢慢向她靠近,影子逐渐和她重叠在了一起,那她背后是必定有东西了,这,可怎么敢回头呢。

一只手慢慢搭在她的胸,从后面轻轻的揉着。

妈呀,还是个变态,孟齐眼睛使劲向下瞥,那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嗯,好看,孟齐心里这样想。

不对呀,现在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她被变态盯了呀!后面的人手指下滑,抱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拖进了屋子里,孟齐没有任何反抗,生怕惊动了变态。

门口,桌子,床边,床,后面的人这样一路拖着她,慢慢的,孟齐感觉坐在了一个腿,一个头抵在她的脖颈间,朝她耳边轻声说着:“妹子,你心咋这大嘞,你胸被揉的不疼吗,俺滴胸都被你压疼嘞。“

浓浓的泡菜味,这话一股浓浓的泡菜味!

后面是个女人,还是个乡下的女人,怪不得指如削葱根,怪不得这大腿坐的这么舒服,身子靠着也这么软。

她心里想,后面怕是一个深闺怨妇,但都是女人,何必彼此为难呢,不知道把她拖到这里是什么打算。

“俺滴郎君啊!你看看俺吧,春宵一日挣千金,你能挣万金。”

看来后面的大姐文化也不好啊,孟齐见后面人没了动静还是不敢动,她不是这位大姐的夫君,这个大姐可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先听听大姐还会说啥吧。

“俺什么也不求,就求你能回头看看俺,常回头看看,回头看看,看看俺啊!”声音已是凄凄惨惨,黄莺啼血,闻者哀叹。

孟齐也被这声音感染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她的心里告诉她不要回头,可是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她的头慢慢转向了后方。

都做好看到一个长头发怨妇的心理准备了,却只看见一个红盖头,腰的手也不见了。

她后面根本没有人啊!

孟齐再转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关了,有点邪门,她心里想,不知道她现在是身在何处,还是姻缘屋吗,于是她回头看那红盖头,那红盖头直接就飞到了她头。

这下她心里才大慌,这是死者的遗物可就完了,死者的怨气会完全渡到她身,她也会受死者控制,哪怕是死,她也得照做啊。

她朝门那边看去,盖头却压着她抬不起头来,她只能朝地看,一双黑金长靴映入眼帘。

这,这,这,这真是要把她吓死在这里吗!

算了,不知道自己是入了什么局,既然暂时出不去,就放宽心。

空气中不知何时飘来一阵药香,也让孟齐神色清明了一些,身子恢复了些元气,莫名心态好的异常,不由自主想吼两嗓子。

于是她操着一口泡菜腔说道:“额滴个祖宗,你是谁嘞,是男是女嘞,不要掀俺盖头,不要在俺屋子里,你快快出去,好滴吧。”

说完她就后悔了,不会受刚才那大姐感染了吧,肯定是因为这个红盖头,影响了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她想抬头看清那双靴子的主人,奈何越想抬头,头被压的越低。

面前的靴子一动也不动,却听闻扑哧一笑,那人吟诗道:“龙凤有时分,日月有时拆,乾坤不可变,莫问姻缘人。”

现在也不是细想的时候,孟齐只求不要惹怒这些妖魔鬼怪。

“好诗好诗!”于是她捧场道。虽然摸不清楚状况,但人总是喜欢听赞美的,没什么意思,夸就完事了。

半天没有回应,孟齐看着那双黑金靴子还在,心里开始打鼓。

只听闻,“若你我他日再见,你还是这么有趣,定当迎娶。”声音是一杯茶,是一出戏,抑扬顿挫,使孟齐心神稍微一乱,这声音听着耳熟啊。

不过还什么他日相见,难道你不是鬼吗,孟齐肯定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换了个半真半假的说辞,“不劳挂念,惦记我的人多了去了。”

那人听闻好像兴趣更大了,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掀起了她的盖头,一只手则捂住了她的眼睛,掌心温热,身淡淡的酒香飘着,还夹杂着一丝药香,另一只手持折扇,轻轻碰了碰孟齐的头,说道:“这有何难?”

“我也觉得不难!”孟齐的手猛然伸出,捉住了掀盖头的手,“让我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

她这一喊,动了真气,本想一招就捉住眼前人,却没想到一种铺天盖地的不适感向她袭来。

真的是着了道了,她心里最后的想法很快被这不适感湮没了。

眼前瞬间一片混沌,五感闭塞,头昏沉沉的,孟齐一头倒了下去。那双黑金靴子也消失不见。

再醒来,孟齐发现自己还在后厨,酒的味道异常浓烈,她急忙看那些酒缸,都完好无损,只是最大的那个酒缸好像不是那个靠里的,她记得是那个靠门的。

也可能是她记错了,她心里这样想,怎么就这样睡了一晚呢,她还真是成了破落户,搁哪里都能睡着。

天已经亮了,孟齐怀疑自己昨晚做了梦,见那四人还没醒,就自己回到了屋子里,没有红盖头,一切如常。她松了口气,看来真的是做梦了,还是赶紧出了这间屋子吧,总觉得邪门。

关门的时候孟齐看了一眼桌已经燃尽的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