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下毒有一原则,从不解毒,原因很简单,他不会!
锦玉又怎么会不知道,当即拽着被子起身,若中了毒必死无疑,动与不动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一拽看见了昨夜杀戮自己的器物,瞬间尖叫起来,“啊”
“我就说过,别动,真不听话。”金羽当即起身封了口,别无他物,自然是用嘴。
那手自然是禁锢她的双手,不然,还不像昨夜一样划破了自己的皮。
男子晨起,身体异样,他本欲再次让她臣服,可清醒的人怎会遵从,抬起一脚踢了他要命的地方,瞬间放开了手,痛到近乎昏死过去,蜷缩到了床边。
看向额头冒汗,后背尽是血痕的人,她似乎又过分了!
“对,对不起。”
金羽直接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粒药丸,予进了凑近自己之人的嘴里。
“咳!咳!咳!”入口即化,什么也咳不出来。
果然,金羽下毒,毒毒人更毒。
“这次是剧毒虽然本毒师不会解,嗯但有人可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将此人的名号告诉你。”似隐忍又凶狠地瞪着她,捂着自己那差点被人踢残了的地方。
“卑鄙无耻小人!”她沮丧却又强硬地骂着。
不理会她的谩骂,稍做休息起身自顾自取了新的灰色衣袍,自顾自穿了起来,开口道:“只要你告诉我战王妃身在何处,我便将那人名号告诉你。”
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锦玉止住了声音,下地找衣服套在身上,忍着不便从小巷子走出去,看在某人的眼里,满目心疼,却又勾唇一笑。
注定无缘的两个人,只有带着痛的爱,夹杂着恨的爱,才足以证明情深似海!
门开了
看着那如同一个废物般垂在身侧的胳膊,肩头的伤已经痊愈,他们的一切注定成为过去,开口道:“战王妃在东城门往东,其余一概不知,那解药给不给,随你。”
信息不全,她只抱了一丝希望,试试而已,也就没必要低声下气。
金羽微微攥拳伤残的手,却是使不出力气,那夜他淌了太多的血,耽误了救治,如此便真的废了。
而就在他抬眉看向她时,从旁边屋脊上飞过一人,直接落在她身后,此人神速一般,如影而至。
他记得这个人,虽上次未见面目,单看速度也断定是他,正是救走战王战王妃之人。
步影既然直接现身,那必定是取命来的,此人正是战王的贴身侍卫,如此,迟疑了一下。
难道他搞错了?
锦玉从金羽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个倒影,忽地转身惊道:“你是谁!”
这一问,瞬间心思疑虑,只一瞬间配合演戏道:“打扰了。”说罢,转身飞出了院子。
见人已走,头也不回道:“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如此,她又算帮了他一回,彻底成了叛徒,也不求什么解药了,活着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见人转身,忙道:“你要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