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往往就是不讲任何道理的,来的毫无预兆,却又汹涌澎湃,让人有时招架不住,可又深陷其中。
卢既洲觉得现在对她也许还不是爱,仅仅是喜欢,可这喜欢也浓烈,像酒,容易醉。
饭后送诗糜终回校,约了周末去工作室画壁画。
临下车,诗糜终从后座抱起那一大束波斯菊,想想觉得还是应该把话说明白,“那个……小六哥,之前在酒吧,是你找人保释我的吗?”
卢既洲不动声色地摸出一支烟,没点着,只是反复捻在手指间,在思量该如何回答她。是中规中矩,还是铤而走险。
他蓦地低头笑了,连回答个问题都要考虑半天,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终终,有些话还是不挑明比较好,你装着不知道,我就不会得寸进尺,你要是非问明白,你觉得我当时帮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诗糜终讷讷地抱着花,一阵头皮发麻,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早恋两个字。他暗示她不要说破,可以后怎么办?
卢既洲见她懵懂踌躇的小表情,烟瘾上来了,还是忍着,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脑袋,“不用考虑以后,你不变,我也不变。等再过两年……”到那时她成年了,有些事可以自己做决定了再说。
“再过两年,怎么了?”她今天脑子好像全程不在线,跟不上他的思维。
他无奈一笑,“好了,小丫头,你该回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诗糜终也无奈,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先进去了。不过还是谢谢你,以前的事和今天的事都要谢谢你。”
卢既洲有段时间没去酒吧了,今夜他有些心浮气躁的,送完诗糜终,便招呼那群兄弟一起去high。玩吧anbar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