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娃的确不是儿臣的,是有人栽赃陷害。”
南宫夜伸手拿起霖上的娃娃翻看一番,还放在鼻下嗅了嗅,面不改色。
南宫御没有话。
南宫夜继续道:“父皇,儿臣王府里的布料全是混纺的,这一点大家众所周知。
“且看这娃娃身上的布料全是棉布和丝绸,没有任何其他的布料,想必做这个娃娃的得人定是非富即贵。
“再看这娃娃的做工,很是粗糙,想必定是匆匆赶工,但是一针一线又有自己的缝制手法,是一个会这种女红的人缝制的。儿臣府中,并无会此种女红手法的人。
“还有,这个娃娃身上很干净,细问却只有布料的味道,并无任何香料的味道,可见是刚放进去的。
“父皇,能在众人面前把这个放进去,想必是除了刚刚那个侍卫也没谁了。”
南宫商:“五弟空口无凭,只凭些分析就想摆脱罪证也太真了。谁又知道这些证据是不是你故意为之的呢。”
南宫夜看了南宫商一眼,继续道:“大哥口口声声我王府里有单宇的踪迹,没有找到人,却找出来一个娃娃,本王是不是能这是大哥栽赃陷害本王窝藏祸心呢?”
“这……虽然没有发现单宇,但是你私下里扎父皇的人罪该万死!”南宫商慌乱之下,口不择言,竟直呼这是皇上的人。
“住口!”南宫御铁青着脸,怒火中烧,瞪着南宫商。
南宫夜道:“父皇传唤那个侍卫,一问便知。”
“报,那个侍卫……被杀了……”
“什么,竟然敢在皇上面前杀人灭口!”有人惊呼。
“父皇,能在五王府杀人灭口的,也只有五弟了吧。”南宫商讥笑道。
南宫觉又冷呵了声,十分的不合时宜。
皇上也不管他,没办法,他就是这么嚣张。
南宫夜也是很困惑,被杀了?
众大臣觉得这真是死无对证啊。
“人是我杀的!”屋外一道声音传了进来,未见其人。
“人是我杀的。”一个穿着黑色便服的人走了进来,浓眉大眼,脸上有一道疤痕,正是潜逃的单宇!
众人皆吃了一惊。
南宫商看见单宇时也是神情莫测,很是不解,他怎么来了。
单宇“噗通”一声跪在了大厅上,又了一句:“人是我杀的”。
然后不等他人有所反应,单宇在地上磕了个头,“皇上,罪臣愿意伏法,但是罪臣有个请求。”
南宫御冷声道:“罪臣余孽也敢和朕谈条件。”
又是一道轻笑,不合时夷插了进来。
南宫御不满的瞥了他一眼,南宫觉换了姿势,扇子还在手里一摇一摇的,眉间一挑,“继续”。
善宇磕头,“罪臣不敢,罪臣只是想趁此机会揭露大皇子的真面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