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纪晏堂就想明白了,“难道皇上放话要将权贵子弟交给亲卫军调教,目的是要刺激我们奋力一搏?”
“皇上确有此意,但是君无戏言,权贵子弟太丢脸了,皇上总要管教。”
纪晏堂没好气的撇喘,“皇上就是偏心,瞧不顺眼的,管教起来毫不手软。”
“你应该感到可喜可贺,至少皇上还愿意管教。”
皇上真要有心管教,挑个有身分一点的不行吗?纪晏堂摆了摆手,懒得争辩,既然目的达到了,还是赶紧拍拍屁股走人,“我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其他人,明日未时我们就在校场等你,神机营没事就快点过来。”
纪晏堂一离开,上官寒澈也起身道:“我们去打铁铺一趟。”
玄鸣不解的问:“爷怎么突然要去打铁铺?”
“四皇子生辰到了,我这个师父总要给他准备生辰礼。”
打铁铺?生辰礼?玄鸣清了清噪子道:“爷不能换其他的生辰礼吗?”
“一视同仁很好。””上官寒澈大步走出书房。
也是,至少是爷亲手打造的,很有诚意,但玄鸣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才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虽然是荣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但是在婆母面前,荣国公夫人姚氏不自觉就会变得很卑微,她自我安慰这是对婆母的敬畏,其实内心很明白,这是因为她虽然寄在嫡母名下,但终究是个庶出的。
按理,她一个庶女不可能嫁入国公府当正室,可是夫君看上她,公爹也看上姚家一门三个进士,便允了这门亲事,但婆母始终觉得她配不上夫君,但又不能反抗公爹,只能处处与她过不去,久而久之,她在婆母面前总会不自觉的抬不起头来,即使夫君已经承爵,而她成了国公夫人,依旧如此。
“你说什么?”云老夫人微蹙着眉,看着姚氏的目光带着锐利。
“逸哥儿是个出色的孩子,博学多闻,性情沉稳,这不是母亲说的吗?若将丝姐儿许配绐逸哥儿,母亲应该可以放心吧。”姚氏真是委屈极了,逸哥儿是姚家最优秀的孩子,今年秋闱过了,就是举人了,可是为了让婆母同意这门亲事,她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况且这门亲事根本是丝姐儿高攀了。
“逸哥儿很好,但丝丫头的亲事我已经看好了。”
姚氏的唇角掠过抹讽刺的笑意,“长公主至今没有消息,这门亲事看是不成了,母亲还是早早为丝姐儿另寻亲事。”
“那日乱成一团,长公主如今连丝丫头的性子都还没搞清楚。”
“若是如此,长公主也该请我们过府赏花,可是至今毫无动静,这足以说明她对这门亲事心存迟疑,再说了,襄阳候府是权贵中的权贵,丝姐儿又早早没有娘亲在身边教导,襄阳候府真能接受丝姐儿这样的媳妇成为当家主母吗?”
云老夫人的目光转为冷漠,“丝丫头如今有我教导,她绝对能胜任当家主母,再说了,荣月郡主也不是你,不会连丝头的好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