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看着唐诗诗离开,也不在多留,晚饭也不打算再吃。
本来也是来南大街散散心,在街角处目睹了一场不相干的闹剧,甚至末尾的时候还牵扯到唐诗诗的安全,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这种事,他定要管。
他是个要考A大法律院校的人,是个将来想为正义为弱势群体做辩护的人。
所以这件事,他不得不管。
只是,解救了这样的弱势群体后,他也没有发自肺腑的高兴。
最近的课业实在繁重,还要着手准备下一任学生会会长的选拔,他有些许力不从心。
运动会的400米输给了许宋词,他心内窝火,明明他比许宋词更优秀,更体贴,更早认识唐诗诗,为什么能天天陪伴着诗诗的,却是那个许宋词,他觉得不公平。
这样异样的感受,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好像自从许宋词出现后,他沈清就对自己有所不满,处处和他较劲和自己较劲,心眼小到他自己都看不惯的地步。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也控制不了自己喜欢唐诗诗,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抓狂。
一路的路灯都晦暗昏黄,伴着思绪缭绕,他眸光渐冷。
不知不觉,他凭着肌肉记忆走进了一个小区,小区里其中一间套房就是他的家。
他走到家门前轻嘘一口气,开门走了进去。
煞白的灯光明亮的晃眼,放眼望去,是一个布局老式化的客厅,象征了这家主人的古板。
客厅里的电视播放着苦情剧,一个女人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姜玲手里剥着橙子,抬眸看了沈清一眼,语气不太高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出去玩了?”
“我去图书馆看了会儿书。”沈清面不改色的撒谎道。
他不想与她有太多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