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童泗的叶昶对于那所谓的杂牌校尉并未挂在心上,反倒是叶昶那一日大显神威杀了数人在这小小的乐南村子中传开了。
所传播造谣者自然便是李婶那些向来拔舌更是拔手的闺中大妇。
李婶家开了在村子中唯一的一处酒家,因乐南地处剑州州府益青的南面,从城中出来踏青或者来来往往的商贾士子豪侠游客们也会走到此处来上几碗便宜的农家浊酒,因此也算得上生意还过得去。
身为老板娘的李婶自然是义不容辞地扭动着她那独具风韵的腰肢,穿梭于酒客之间,一张原本为樱桃如今却为石榴的嘴巴更是蜜蜜得语。
久处静养的叶昶这一日静极思动,拉着打小便紧衣缩食崇尚节俭的紫竹前往李婶这家酒铺。
“有什么好去的,李狗叔和李婶烧火做菜还不如我好吃呢。你若是想要吃菜,我去城里买些菜回来烧给你吃不好呢?
你若是实在馋酒,我便再打些酒回来也好啊。
去了李婶家的酒铺,一碗浊酒便需要五六文钱,若是我商城中打的话,只需要四五文,买些新鲜菜也花不了几个钱,主要是肉贵上点这么一来二去”
身穿着简朴衣衫的紫竹撅着小嘴掰着手指头嘟囔着,如同一个斤斤计较会过小日子的大妇一般。
浪迹花丛多年,深谙其中精髓的叶昶走在前面,伸出一只手毫无半分扭捏地拉着纤纤细如葱却从未让男人碰过一丝一毫的紫竹手,嘴角挂着微笑。
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抱着什么其他揩油的小心思。
不过叶昶拿过紫竹小手后,嘟囔不止的紫竹便顿了下来,满面桃红地跟着叶昶朝着前面走。
又如初为人妇娇羞不已的小媳妇。
到了李婶家门前时,羞涩的紫竹挣扎着逃离叶昶宽大的手掌,却被某个脸皮极厚,咧嘴笑嘻嘻的无耻混蛋抓的更紧了。
紫竹娇目嗔怪地瞪了一眼叶昶,“松松开。”
可到嘴的肥肉哪有轻易放开的道理?
叶昶捏了捏紫竹那因常年做活而显得有三分粗糙却依旧白嫩的小手,随即便拽着紫竹进了酒铺大门。
“你们可不知道,官府中人仗势欺人,十里八乡哪一个不知道咱们乐南有位姿色远近闻名的小娘?他们那些狗屁的当官的便想着占为己有,好在那日在咱们乐南村池塘边那位俊俏的刀客仗义出手。
他那把刀不知用的什么神仙手段,居然自己飞来飞去的。那个官会轻功水上漂,却被那位刀客用一招飞刀技巧直接打入池底!”
其中一个人起哄接话道:“那老板娘,你看到那不还吓坏了?”
李婶甩了一个自认为极为妩媚的眼神道:“咱们农家姑娘啥时候见过那个场景不是?
老娘裤裆都吓湿了,你说吓人不吓人?”
李婶这一生彪悍的话一出,四周酒客哄堂大笑。
方才那位接话酒客又道:“那老板娘现在给咱们表演表演咋样?”
李婶一拍桌子,“去你娘的!”
“不过若是老娘再年轻个十年八年,肯定要去和那位年轻刀客聊聊花儿为何如此红的道理!”
老板娘此话一出,整个室内又是爆发出一阵欢腾之声,一些个初来乍到年轻尚且听不懂的酒客嘀咕着询问身边一些常年酒客,小脸一红,啐了几口什么不要脸的女人。
而这些话即便是落在了老板娘耳朵里,她也并不会在意。
老板娘一句花儿为何这样红刚好落在踏进门来的叶昶耳中,叶昶哭笑不得地想要转身离开。
可此时眼尖的老板娘却是看到了进门的叶昶,一张胖脸抹出笑容道:“呦,客官,既然来了怎么就要走了,进来请了”人人看rrk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