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用内力将她的药劲催出来,不然这样下去,人就完了!”
刘七巧喝着水,那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她被放下,头似乎枕到了枕头上。而后背上,却有一只手撑着,感觉到后心上,有一股热力源源不断地冲进体内来,与体内那股邪恶之火较量着,刘七巧难过地呻吟起来,但很快的,她出了一身的汗,身子还是难受,但不像刚刚那样,没着没落的,头却越来越沉,她想知道自己在哪里,说话的两个人是谁,可是,就是睁不开眼睛。
身子里,那难受的劲渐渐的消了,后心上的热力也随之消失了,刘七巧人如虚脱了一样,昏沉着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刘七巧感觉到有人在移动着自己。
被那个人背到了背上,她迷糊中睁开眼,见一件褴褛的衣衫一角,这人走得特快,刘七巧颠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视线里,一切都在快速的移动,从一条屋脊到另一条,街道什么都在下面,却一晃而过,这人是背着她还能飞檐走壁啊!
刘七巧正惊诧间,却感觉到身下的人停了,随即,她被放下了,那人将她靠在什么地方,刘七巧努力地睁开眼睛,只见到一个身影,在眼前一晃,就消失不见了,恍惚中,那人的背影消瘦,行动敏捷。
刘七巧坐在这里,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走近来,有亮光照到了她的脸上来。
是刘家酒坊的伙计的声音,“天啊,七爷,七爷回来了!”
有人匆忙地跑过来,也有人骑着马,马蹄声骤然地停了,有人跳下马来,跑到近前来,一把抱起刘七巧:“七巧,七巧……”
刘七巧至此才觉得放松,半天昏沉,现在突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呜……,相公!”抱着她叫着她名字的,正是沈玉浓。
沈玉浓找刘七巧找到了半夜里。
那伙计回来说,七爷不见了,吃饭吃到一半,人就不见了。他找那个张老板要人,张老板却说,早就将人送回了酒坊,可是,沈玉浓一直在酒坊,刘七巧并没有回来,于是,他知道不好,就忙着叫人跟他出去找人。
那天香阁,他也去了,还叫人将那张老板找来,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暴露了,只找张老板要人。
张老板就死咬住一条,宴席散后,就各自散去了,许是刘七巧喝多了酒,不知道歪在哪里睡着了吧。
看着张老板胖乎乎的一张脸,沈玉浓恨不得打上面几拳,可是,现在,刘七巧人影不见,伙计也说不明白,他当真怕如张老板说的,刘七巧喝多了,不知道歪到哪里了,他就和手下,一条街一条街的找。
找到了半夜,都要去报官了,他听到伙计说,刘七巧回来了,他匆忙地打马回来,见刘七巧如泥一样瘫在酒坊大门前,那心疼就别提了。
刘七巧后来慢慢的清醒了过来,沈玉浓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拿了帕子给她擦了脸,她的衣衫已经湿透,粘腻地贴在身上,沈玉浓叫人抬水进来。
“七巧,要不要洗一洗!”沈玉浓问道。
刘七巧点点头,沈玉浓帮着她把衣服脱掉,脱到了半,刘七巧突然痛哭出声。沈玉浓忙抱着她,问是怎么了?
“相公,我对不起你……”刘七巧说道。
沈玉浓听她这样的说,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找她一直找到了半夜,沈玉浓的心里,也不往好处想了,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若真是喝得多了,睡在了外面,那……,他不敢想,刚刚见到她的一瞬,也有些担心,但抱她进来,见她衣衫虽然不整,但并没有撕扯的痕迹,人虽然迷糊,但也没有哪里受伤,他才放心些,现在听到刘七巧这样痛哭着说,他不免担惧,“七巧,你为什么这么说?”
“呜……,我被那个晔王占了便宜,他……他要亲我……”刘七巧说道,痛苦地想到晔王,想到他赤裸着上身,双目赤红的样子,男女授受不亲,她见到他样子,而且,他也差一点,就将她的衣服全脱了光了。
“什么?你说是晔王?”沈玉浓气得一拳捶到了床上,“他如何你?”
问完了,他又觉得心痛,“没关系的,七巧,相公不怪你,是相公大意,让你遭了罪,你不要怕,这仇,咱们一定会报!”他抱着刘七巧到了怀里。
他只不想让晔王再注意到自己,注意到沈家,可是,没想到,晔王的主意,这回打到了七巧的身上。
“你说他要亲你?他可曾对你……”沈玉浓知道自己这个小妾,鸿蒙未开,不解人事,所以,他也不知道刘七巧语意含糊的意思背后,到底那晔王有没有得逞。看好书kh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