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同母老虎一般的古烈娜。
云述神色慌张!
“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云府,我可是云家家主最疼爱也是唯一的孩子,而且还是将来唯一继承云家的人。”
对呀!这里可是云府,云述是云游的宝贝疙瘩,自己要是真的伤了他。
可能会连带着给学院带来麻烦,而且听说院长大人和云游,还是莫逆之交。
深深吸了口气,鼓鼓囊囊的胸脯这才缓和下去。
古烈娜甩了甩手,那爆裂的火球化作青烟消失。
“没事,我就是想让云少爷见识一下控火术的威力而已。
这不是怕云少万一领悟了控火录,不知道这控火术的威力,误伤了自己罢了!
噢!我忘记了,云少到目前恐怕还没能领悟入门级的控火录吧!”
讲台上的古烈娜虽然收回了神通。
不过对云述,倒是好一顿阴阳怪气。
不过他不在乎…
甚至还有点想笑,和一个网络爬虫比阴阳怪气,你算是遇到对手了。
古烈娜以为云述会暴怒,然后拂袖而去。
不过,她发现自己想多了。
云述不仅没有生气,还笑了笑。
云述的那笑容,给古烈娜的感觉就是好似他早就看穿了古烈娜的心思一般,让古烈娜很不舒服。
云述笑着看了一眼古烈娜。
“别以为用着种低端的手段就能搞怒我,让我离开此地,这个想法就不要想了!
你古讲师可是我家老子花大价钱给我请的明星讲师。
我要是不好好学习,我老子回来,恐怕会屁股开花。
再说,古讲师这么漂亮,我也舍不得离开啊!”
说完,云述还朝古烈娜眨了眨眼睛,神色轻调至极。
好似古烈娜在他眼里不是讲师,更像是个风尘女子。
古烈娜刚刚好不容易静下去的心火,“轰”的一下又串了上来。
于是她决定,不能肉体上摧毁你,那就在面子,好好给这个家伙一个难堪。
“云少不是说我是你父亲花大价钱,请来的讲师吗?那这段时间你都学会了什么呢?
据我所知,你那个堂弟他可是比你小了五岁,都已经领悟了初级控火录,能够召唤出火球术了呢。
不知道,号称云家未来接班人的云少,能不能做到呢?
当然,不能做到也无所谓的,毕竟云少的名声可是人尽皆知的。”
古烈娜指了指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一个帅小伙,朝云述瞟了一眼,眼里轻视,挑衅的目光十足。
那帅小伙因为受到美女讲师当众点名表扬,神情激动,面色红润。
“激将法?可惜了,老子不上当!”云述不屑的看向自己那个堂弟,他记得这家伙好像是自己二叔家的孩子:“那个谁,古讲师说的是真的吗?你可给我想好了回答哈。”
云海见云述望向自己,不敢和他对视。
赶紧低下小小脑袋,不停的摇头。
“日俄,古讲师他好像欺骗了您,你也看见了,只是一个欺骗人的小辣鸡而已。”云述不屑的回头,朝古烈娜微笑。
“云述,你当着讲师的面威胁自己家的弟弟!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很卑鄙吗?”古烈娜很生气,但是她又不能拿云述怎么样。
玛德,要是在云梦学府,老娘定会让他好看。
“不觉得啊!怎么了?就算我一句话不说,他们敢承认自己比我优秀吗?”云述干脆坐回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瞟了一眼四周,那群弟弟妹妹感受到他的目光,都深深的把头埋进脖子里。
“云述!你简直是恬不知耻,你十五岁,还没能领悟控火录,做为丹药世家,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怎么?我十五岁还没领悟控火录,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吗?这云梦城,难道说还有谁是和我一样的出众吗?你快说,我要去和他烧黄纸,做兄弟。
这么大还没领悟控火录,家里定是万贯家财,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做我的兄弟。
你看看这群人,个个十来岁就领悟了控火录,怎么样,很天才吧!
可是,那又如何?将来还不是要苦哈哈的给我打工。
我为啥要去练那劳什子控火录,我爹是云梦城唯一的一位六级炼药师。
试问谁能动我?是古讲师您,还是这些在坐的天才啊!
古讲师,心平气和一点,考虑下我之前的提议,毕竟我可是要继承,云家的。”说完,云述眯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被自己气的胸脯上下晃动的古烈娜。
嗯,有粮!将来饿不着儿子。
“云少,您可祈祷着千万不要到云梦学府学习,要不然!嘿嘿。”古烈娜气极反笑,笑容诡异,死死盯着云述。
“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放心我是不会去那什么云梦学府的。”云述眼睛眨了眨:“别急着走啊!古讲师,在陪我聊会天儿呗!”
“不可救药!下课。”古烈娜面无表情,手掌火焰翻动,嘭的一巴掌拍在大理石讲桌上。
云述远远的看着,大理石都给溶出一个手掌印。
“毁坏我家大理石讲桌一张,扣金币一个。”
听着身后传来云述的声音,古烈娜身子微微一顿。
拳头捏的死死的,以后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要不然要你好看。
……
送走古讲师,云述扫了一眼四周:“看什看?还不快滚?”
哄的一声,四周顿时清空。
云述按照提示操作一番,顿时一股无形凉流,从后脑灌入大脑。
清凉透彻之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少爷,少爷!老爷回来了!在前厅!叫您过去呢。”云述还没仔细体会个中滋味。
就见着王守义连滚带爬的跑进了教舍。
脸上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
看着王守义的神色,云述会心一笑。
这老小儿,这几天想必也被吓得不轻!
暗里肯定有不少人找到他,威胁他!陷害自己,不过目前来看,只要不确定自家老子出了问题,他对自己还是衷心的。
毕竟,外头想让他死的人,不比想让云述死的少。
难得的,云述并没有踹王守义。
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几天吓得够呛吧!把脸洗洗干净,找个地方睡个安稳觉吧。”
云述背着手,摇头晃脑的朝大厅走去。
身后,留下眼皮狂跳的王守义,积累了几天的疲倦,都不翼而飞。
原来,少爷并不像是表面上的这般纨绔。
还好,自己守住了本心。
……
偌大的大厅里,有着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神色严谨,穿着白衣,帅的一塌糊涂。
那中年男人正坐在大厅中间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