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来,李悦竹就感觉自己有些落枕了,她摸着脖子只觉得难受。
“姑娘这还是睡不习惯,要不待会儿我给您擀擀。”
村里有一种土方法,只要有人闹枕就拿擀面杖给人擀擀,过不了多久就能好。
“这也行,胭脂,那就麻烦你了。”
李悦竹今日仍然一身男装,因为在县城里吃的好喝的好,所以李悦竹现在长的丰盈了不少,也白嫩了不少,远远的看上去就如一个贵公子一般。
“我说小主子就是特立独行,普通人家哪有姑娘敢这副打扮?”
胭脂看着就想发笑,真是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呀,怪不得贵人喜欢呢!
“胭脂你可别再取笑我了。”
李悦竹刚说到这里,外面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个人。
那个人浑身泥土,脸上油光油光的,在这大早晨就出了一身汗,一看就是在田间工作的汉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那个汉子一看就是老实,看见李悦竹之后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了。
“姑,公子,”那汉子想到今天早晨开早会时组长特意交代了,不能再叫姑娘了,应该改口叫公子,那个汉子才改过口来:“公子,大事不好了,田里的菜少了许多。”
李悦竹这么一天也不管脖子疼不疼了,立马站起来。
“你说什么?说的清楚些!”
那个汉子显然也是很紧张,他局促的站在一边对李悦竹说:
“今天早晨俺去翻地,原本那块地里的东西都还没有收,今天早晨我们竟然发现有半亩地的食物不见了。”
“不见了?”
“对,不见了,昨日傍晚我们还浇过地地,今日早晨就不见了。”
李悦竹赶紧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套了一个外套就跑了出去。
“胭脂,你从家做饭等我回来!”
李悦竹一溜烟的跑到了地里,远远地望过去,那片地旁边站了一堆人。
李悦竹赶紧挤了过去,看见整整大半亩地,现在已经凌乱不堪,原本种的整整齐齐的西红柿,现在却有的掉到了地上,有的烂在了枝杈上,有的甚至已经踩成了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昨夜值班人员呢?给我站出来!”
李悦竹站在远方,听着李云训斥村民,也不走近,就这么远远的看着。
“班,班长是我,是我昨天晚上值班的。”
一个不大的孩子站了出来,那孩子也就十八、九岁,虽说古人都早熟,但稚气未脱,胡子都没长全呢。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动?或是什么奇怪的声音?”
“回禀班长,昨天晚上我也不知怎么的,白天都睡觉了,晚上还直犯困,就眯了一小会儿,也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