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某种特殊环境里，你本以为自己会理性对待的事情，却还是莫名其妙的用感性来对待，你知道那样不对，可是你还是选择那么做，其实不是你的理性不够，而是你控制不住。

杨凡知道自己做了畜生不如的事情，可是他知道如果这种事情重来一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作出同样的选择。

第二天清晨

一阵微弱的嘈杂声还是让杨凡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杨凡看到了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继续装睡的画面。

王芊芊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半袖，手中拿了一块抹布，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惊慌，此时正蹲在地上擦拭着凉席上的血渍。

或许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更或者是她双腿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站稳脚跟，一个趔趄压在了杨凡腹部。

这一次她确实不是故意的，而杨凡也确实没办法再装睡，闷哼一声便从地铺上坐了起来。

王芊芊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有些憔悴，表情看起来有些惊慌，看向杨凡的目光有几分刻意的躲闪。

“你，你醒了……我……”

话没说完，王芊芊将手中的抹布往身后藏去，因为她不想让杨凡看到这些。

然而这一切杨凡都看在了眼里。

杨凡很想装糊涂，可是他清楚有些糊涂可以装，有些糊涂却绝不能。

“我没想到你是……昨天晚上，对不起。”

杨凡一脸诚恳看着王芊芊，心里一阵自责。

王芊芊嘴里微颤了一下，接着忽然转过身去离开了房间，没说一句话。

王芊芊的沉默，让杨凡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起昨晚的事情，杨凡很害怕会有不好的结果。

“我真他妈滚蛋！”

想到昨晚上最后时刻王芊芊说的那句话，此刻却如幽冥般再次回荡在杨凡的脑海里。

“真该死！我的自控力怎么变得那么差，万一……”

后面的事情杨凡实在不敢往下去想。

杨凡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个让他根本猜不透的女生，虽然他和王芊芊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是他依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她。

王芊芊再次出现在杨凡的视线里时，已经穿戴整齐，不过她依然还是刚才的神色，憔悴，慌张。

她看了杨凡一眼，接着轻轻的说了句，

“我走了！”

王芊芊刚转身，杨凡忽然控制不住拉下了她的手，

“我送送你！”

“不用了。”

王芊芊冷冷的话语没有任何的表情，和昨晚对杨凡的火热情感几乎是冰火有别。

杨凡再想上前时，王芊芊却撒开了他的手，拉开了客厅的门。

临别时忽然转过身来，一脸平静的看着杨凡，

“昨晚是我自愿的，你没必要自责，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关系，点名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你好好复习就行了。”

说完王芊芊再也没做停留，转身离开了房间。

直到脚步声已经听不见，杨凡才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起身从窗户往外看，却发现王芊芊正抬头看着自己，只是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目送王芊芊的离去，杨凡却忽然觉得心里好空，这种感觉他曾经经历过，就像徐丽华拿着行李离开的那一瞬间。

在房间里发呆了很久，杨凡才忽然想起了还有正事要做，打开自己的网络钱包，里面还有两万四千多块钱。

想到自己的银行卡里还有些钱，杨凡立刻拿出手机查了下。

三张银行卡里加起来一共只有四千块钱，加上网络钱包里的账目距离三万块钱还差近两千。

想到昨天请王芊芊吃饭花了近三千块钱，如果那些钱不花的话，去商场砍砍价，应该能买一个仙道专用的游戏舱，不过现在看来只能先想想别的法子了，毕竟距离游戏头盔取消登录资格的时间只有两天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