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疯或魔,可以杀人。
他或立地成佛,可以救人。
他或骨子里是个怀疑主义,不热爱这个世界,不相信爱情本身。
但,他爱上了一个热爱世界的姑娘,她让他相信她。
那么,阿澜,你一定要平安。
木澜自从那天回来,就在床上躺了三天,语阁低到负二百的气压也持续了三天。
她发烧了,例假来了,双重夹击下,姑娘虚弱得像没有呼吸一般,男人窝在床边不眠不动,除了医生照例换药水,他就跟长在了那一样,身上的伤也任由木语替他换药,饿了痛了也不吱一声,就这么守着床上美丽纯净的人儿……
视线要么是这烧得红得刺眼的脸蛋,要么是针头刺青姑娘软嫩的手背,而他唯一庆幸的是木澜没有被例假痛醒……
而木妈妈见两人伤的伤,病的病,心头酸涩得紧,这三天熬了一次又一次的补汤,就希望木澜醒来第一时间就能喝上……
而阿九的那一份,原先送来是怎么样的,回头又是怎么样的,在第三天木语终于忍不住开口劝他,“阿九,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来守着澜澜。”
男人纹丝不动,长长的睫毛轻微动了一下,也不晓得是听没听进去。
一旁的木语看得眼眶发红,木澜是个娇贵的女孩,一点小病小痛都要养上很久,所幸以后啊……
她的未来都有他和她护着。
气氛逐渐凝滞,床上的人眼睫突然抖了抖,三天的睡眠让她养足了精神,倏然就睁开了清透的大眼,边上的男人怔了数秒,在她睁眼时,握紧了她的小手。
木语第一时间喜极而泣后,转身快速下楼去喊医生上来。
姑娘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男人满脸的复杂表情,不停的眨眼,“阿九,你的伤……”
嗓音干涩,深沉厚重,木澜借着他的力道起身,咳了咳,“我这是公鸭嗓嘛……好难听的说……”
“不难听,我的伤好多了。”阿九的嗓音也没比她好听多少。
木澜不信他,强扒开他的外套检查伤势,数秒后才放下心。
“阿九也是公鸭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