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配上他的一副神情,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就好了,干嘛要为难我的人,我的宠物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程辞看到程楚楚这一副楚楚可怜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明明面前的女人是个极为心狠手辣的主,可是他却装作一副在是白莲花的样子,这真是让他觉得愤怒。
“我做这些事情就是冲着你来呀,反正我又不能拿你怎么办,所以只好拿你的人,拿你的宠物下手了。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呀?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我会将手中的这个小崽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摔得他脑浆崩裂呀?”
程楚楚听了程辞的话以后,冲着她抛了个媚眼,然后又笑得极为张狂。
他一向是个未达目的不惜任何手段的人,反正这个时候程辞已经看破了他的所有伪装,所以他也索性不装了,他打算和程辞开诚布公。
而且对于程辞她一向是不待见的,以前程辞疯疯癫癫的时候,她倒还不怎么把程辞放在心上,觉得让他自生自灭就好了,可是现在他觉得程辞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好欺负了,也已经清醒过来了,所以她就把程辞立为了自己的头号敌人。
在见识过程辞的种种手段以及还击方式之后,他也不敢轻易的男程辞怎么样。就算是他能够欺负程辞,但是家族中的那些长老们肯定是不允许的。
但是如果他欺负程辞身边的人以及宠物的话,那些长老那些长辈们也就不能说什么了,毕竟他作为这侯府的小姐,去管教几个丫鬟,去处理几个宠物,那也是绰绰有余的,也记不起什么民愤。
“你要是敢把他怎么样的话,我绝对跟你没完,今天我把话放这儿了,你感动他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千倍百倍的偿还回来。反正你可以动我身边的人,那就说明我也可以动你身边的人,我也知道你最在乎什么,我也知道你身边最重要的人是什么,咱们试试看,看看谁更心狠手辣些。”
程辞听了程楚楚的话以后,起先他的反应是愤怒,随后又是了然。
他知道对于程楚楚这种白莲花来说,最好的手段不是妥协,而是和他硬碰硬。用他的方式去反击他,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察觉痛楚,才能够妥协。
反正他们现在已经开诚布公了,所以程辞也根本就不害怕程楚楚。就算程楚楚敢对自己身边的人以及宠物下手,那么他也可以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反正这一会儿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没那么好欺负了,也没那么软弱了,谁欺负他他就反击回去让那个人也知道一下,自己根本不是好欺负的。
“你,你敢?我最在意什么人,最在意什么东西你确实是知道的,但是你惹得起吗?你能够对我动手吗?我都说我真怀疑你是从来不照镜子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这样狂妄无礼的话来呢?别人称你一声大小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信阳侯府的大小姐了吗?你脸可真够大的,你还以为自己是掌上明珠吗?哼!真是笑话,麻烦你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再来和我较真,行吗?”
程楚楚听了程辞的话以后挑了挑眉,她根本就不相信程辞说的话,她觉得程辞就算是有那样的想法,也没有那样的手段。
他在意的东西程辞确实值得,但是他觉得程辞是惹不起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惧怕程辞。
他讽刺程辞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身份有个准确的认识。他知道在自己父亲心目当中,程辞这个女儿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信阳侯一向都是不待见程辞的,所以他们才敢任意妄为,任意践踏程辞。
“不必麻烦,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今天也告诉你,我就是这信阳侯府的大小姐也是掌上明珠,怎么着了?难不成你不承认这个身份吗?就算你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我的身份是事实,这是根本就改变不了的。就像我和安世子之间的婚约,那是皇太后亲赐的,没有他老人家的溶血,这个婚约是不能废除的,所以某些人对于有些位置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程辞听了程楚楚的话以后倒也没有生气,反倒是表现的很理智,她知道程楚楚最在意的什么,所以他就很戳程楚楚的痛处,也让他明白一下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知道程楚楚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和安世子之间的婚约了,因为这个婚约他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因为程楚楚期盼那个位置已经很久了,一直都在为那个位置而努力着,他之前勾搭安世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本来他也不想和程楚楚计较这些问题的,但是程楚楚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想要让自己弄清楚身份,他自己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究竟是什么货色,居然还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那样的美梦,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虽然他根本就不想搭理那个安世子,也瞧不上他的为人做派,但是他和安氏的之间的这个婚约就是他手中的王牌,就是他压倒程楚楚的王牌。
果然在他说完这番话以后,程楚楚的脸都气白了,程楚楚自然也没料到程辞居然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显然他对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程楚楚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但就是说不出话来反驳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