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初一拿过两个大馒头,用帕子包了塞进怀里,“我饿了可以吃馒头。”
沈寒抿了下唇,拿过一个馒头,就着初一吃剩的半碗肉,两口馒头,一块肉地,吃得豪爽粗犷。
初一静静地看着他,眸光温润。
沈寒时不时回看她一眼,表情和煦。
空气染上了甜蜜。
一连吃了六个大馒头,半碗肉。
沈寒停下进食的动作。
还有一碗肉原封未动。
扫视了一圈坐在边上的几个人,沈寒拿起那只空碗,倒扣着将肉盖好,用帕子包了,拿在手里。
“沈寒,”初一不解,“你这是?”
“留着等你饿了再吃,”沈寒抬眼看了看已经闪烁着几点微弱星光的漆黑夜空,站起身,“时候不早,该洗漱歇息了,走吧。”
初一“嗯”了声,跟着站起身。
两个人并肩回到营帐。
将肉和馒头塞进包袱里藏好。
待初一拿过换洗衣物,两个人一道出门,打了热水,往茅厕而去。
距离最近的那间茅厕,作为木二少爷的死亡现场,已被大火烧毁。
虽后来重新搭建,但初一再没有到那里去蹲过茅。
冲澡也是一样。
都是绕路到稍远些的茅厕去解决。
今日沾了血,要洗头。
花费的时间比往日要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