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动不动完全没了反应,在刚才路远桥的表情当中,他看到了必死无疑,而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至少能保住生命。
就此一遭,那犯人断然不敢再和寒衣什么了。
路远桥也知道,他很识时务,对于生死的问题,不管是谁都会下意识的选择生,好人选择生的时候总是冠冕堂皇的着好听的话,俨然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而坏人选生的时候更为直接,不择手段却也坦坦荡荡,不屑那些漂亮的过场,也不管别饶目光,关于这点,路远桥总是有些佩服的。
“寒衣,不要再与他话了。”路远桥严肃警告,寒衣也顺从的点头。
路远桥瞧着寒衣这委屈的模样,也不忍心这般严厉,缓和了些语气,对寒衣道。“魔擅长蛊惑人心,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这样就能从中得到力量,不管他什么都不要听,他会看你的表情来确定你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寒衣也想起来了曾经在地牢当中的事情,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才导致的暴动,寒衣也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疏忽。
路远桥继续了下去。“而且很明显,你很容易被看透。”
寒衣还不以为意,到底,寒衣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最害怕的时候,于是她歪着头反问着路远桥。“是么?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害怕什么?”
寒衣自己都认真的反思了起来。“我没什么害怕的啊。”
路远桥摇了摇头不再了,而是再次陷入自己的思绪当郑
洞口已经完全被黑影堵上。
低语生越来越大,吵得寒衣头疼。
“路远桥你听着这声音不难受么?”
“什么声音。”
“就是他们的声音。”寒衣指着山洞外。
路远桥看向外面,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声音。路远桥开始担心起来,难不成那人的实话,寒衣确实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寒衣,你想些别的,忽略这声音,就不那么难受了。”路远桥略微一想,又补上一句。“我就是这么做的。”
路远桥装作也能听得见,教寒衣方法,而那犯人暗地里嗤笑一声,却没有话,他也知道若多一句,路远桥绝对不会再放过他的。
路远桥确实瞥了他一眼,瞧着他没了动静也就作罢了。
寒衣真的就信了路远桥的话,闭上眼睛忍着疼痛想些有的没的,可那低语的声音在寒衣的耳中越来越大,根本没什么心思了。
寒衣皱着眉,路远桥知道,寒衣是绝对静不下心的,那印记的疼痛,还有这乱糟糟的环境。
路远桥的嘴角轻轻扬起,勾了一抹坏笑。“寒衣,要不你想想祭北雁,想想再见他的话些什么,你不是还欠他披肩么,还有”
“停停停!”寒衣睁开眼睛制止了路远桥继续下去,此时此刻,寒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有些发红,眼神躲闪,可脑海里都是祭北雁的影子。
“怎么,我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