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修齐愣神的时候,吴义山也站了出来,“俞老板,我对那晚上发生的事情也有所耳闻,不过我不太同意叶老爷子的意见。”
俞修齐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对对!那晚上明明就是丁牧故意找事!”
吴义山笑了笑,又道:“大家都知道十六亿六千七百二十五万不是一个数目,虽然只有三时间,但我相信这么一大笔钱在诸位手里停留三,能做的事情真的太多了,俞老板应该支付给丁牧先生足够的利息才对。”
俞修齐刚刚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僵住,“吴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啊,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吴义山反问。
俞修齐不话了,他算是看出来了,叶琅和吴义山都再给丁牧站台,而他还傻乎乎地想让他们给自己撑腰,花费心思整出来今晚上这个聚会,这不摆明了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同时他心里也非常好奇,为什么他离开石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石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崛起的丁牧竟然能同时得到叶家和吴家的支持,这让他怎么下台?
丁牧对着叶琅和吴义山微微点头,看着俞修齐,问道:“俞老板,你欠我的钱,准备得怎么样了?”
俞修齐心里发狠,“没有!丁牧,别以为我好欺负,真把我逼急了,我跟你鱼死网破!”
孔升咳嗽一声,“俞老板真会笑话,就凭你,也配和丁牧鱼死网破?周三晚上,我也在场,我可以作证,丁牧原本不想上台比赛,是程老三和孟轲强行要求丁牧上台,这本就是强人所难。”
“丁牧上台之后,我下注十三亿五千万丁牧赢,赔率是一比一点三,程老三已经接了我的钱,后来又返回,执意要阻止比赛,还妄图否认我曾经下注。比赛结果毫无争议,丁牧胜了,程老三不敢做主,就把俞老板叫了过来,俞老板想赖账,然后才有今的事。”
“俞老板,你的黑拳本就见不得光,打与不打,全凭自愿,什么时候也能逼着看客上台了?如果不给你点教训,你怕不是要随意欺压我们这些看客了?出来混,讲信义,程老三收了钱,接了注,你就得认!你要是不认,我们孔家第一个不同意!”
叶琅接话道:“没错!大家开门做生意,讲的是诚信。俞老板,既然你的手下程老三都接了赌注,那你怎么也要给丁牧先生一个法。”
其他人应邀来参加聚会,本来是要给俞修齐壮声势的,结果他们还没开口,叶琅和吴义山就先定下了基调,孔升又代表朗城孔家给俞修齐施压,这个时候谁敢站出来帮俞修齐话,就是和孔家、叶家、吴家过不去,谁还敢出头?
俞修齐眼看没有人帮他话,面色冷了下来,道:“丁牧,程老三办事不地道,我已经惩罚他了,但从始至终,他从来没有给过你下注的凭证,也就是你们并没有完成下注,按照规矩,我不需要按照赔率给你钱。但是看在叶老爷子、吴家主还有朗城孔家的份上,我愿意出一亿作为赔偿,这件事就此揭过,怎么样?”
“不怎么样。”丁牧直接就拒绝了。
俞修齐的脸黑了下来,“丁牧,我已经认栽,给你一个亿了,你别不知足!大家,我都如此让步了,还要怎么样?”
叶琅坐在椅子上没话,吴义山面带微笑,一言不发,分明是不买俞修齐的帐,只要丁牧不松口,他们绝对不会开口。